的用心,小丽,非常了解。”
方若丽啐了一声:
“瞧你副里秋的德,你了解?你要真了解才怪了!”
细细品味着方若丽的话,正反两面的意思都有,君不悔却不敢试探,他稍稍挪动了一下坐姿,微笑:
“这一阵未见令尊,他老人家好吧?”
方若丽的神摹地暗下来,明艳的笑靥也消失了:
“君大哥,我,我发觉我错了一件事,一件大事。”
怔了怔,君不悔:
“此话怎说?”
方若丽沉郁的:
“我不该着爹爹去惩罚龚弃,也不该把你扯这桩麻烦里来,就为了一气,竟赔上了八条人命…这都是我的罪孽,我的错失…”
君不侮的看着方若丽,没有说话,方若丽又悲切的:
“那八位叔伯大哥,人人都有家小,都有累赘,为我的事丧生殒命,我爹内心的歉疚和神上的负累极大,这不是用金钱财能以补偿的,打“栖凤山”回来以后,爹就忙着去挨家问,设法解决他们以后的生计问题,此外,爹还得央人前往“栖凤山”,与龚弃谈判他们八位遗骸的还问题,准备在遗运回之后,妥办丧事,人已死了,总要土为安,对他们的家属也算勉有所持…”
轻轻拍了拍方若丽的手背,君不悔严肃的:
“小丽,你不用自怨自艾,江湖上讲究的就是义,亲朋问注重的便是互助那龚弃无行,败德丧,应该受到惩罚。令尊是有名有姓的人,不是他场合上颜面也好,为人父母者的一番心意亦罢,在情在理,都没有坐视不闻的可能,他的亲朋仗义力,更属理所当然,如今有了伤亡,虽说不幸,亦不算意外,江湖弟江湖老,沙场方沾壮士血,人要死,也要死得其所,且令尊如此挚诚,他们应可瞑目了…”
方若丽咽着声:
“原先,我以为龚弃受了重伤,不会有多大反抗,大伙去了,给他一个教训也就是了,未料到他早已防备,聚集了那么一批凶神在‘栖凤山’,以逸待劳,将原本一件可以见好就收的事,得一片血腥,凭添仇怨牵连…更可悲的是我一向就如此憎恶血腥,讨厌杀伐…”
君不悔和缓的。
“别难过,小丽,当事情来的时候,就必须面对它,逃避和怨叹都不是办法,错在他们,不在我们,如果他们要寻仇报复,我们也只好迎着接着--蛮横凶狠并不代表真理!”
了气,方若丽轻拢着秀发,情绪渐转平静:
“爹正忙着办这些事,所以不能来看望你,爹有待,叫你只养伤,外面的问题,自有他来置,当然爹一个人忙不过来,另有人帮着爹办事,就这一半天,前往‘栖凤山’索还遗骸的顾大叔他们也要赶回来了…”
心里一动,君不悔问:
“顾大叔,你说的就是住在‘青河滩’的那个顾大叔?”
方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