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笑的脸更加苍白了，他收回手，止住了血，又抱着睡得正香的颜月笼，浅浅地闭目起來。

“不要，好，我不会伤害自己，你也不许！”急忙阻止她，却听见她继续：“我已经…不想再欠任何人了…夜笑，我后悔遇见你…”所以不要再对她好了。

他心一横，索捡起地上的石片划破了自己的左手腕，鲜血立即溢，他将手放在她的嘴上方，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她的嘴里，终于偿到了，颜月笼不自觉地吞咽了起來，可是？还不够，她的脑袋轻轻地抬起了些，想靠近“源”，意识到她的动作，夜笑脆将手挽放她的嘴里。

是害怕，害怕她持不下去，此时他什么想法都有，甚至割喂她这恶心残忍的念一直他脑海里盘旋。

忽然觉得他一僵，颜月笼轻轻睁开睛，却见他像了什么极大的决定似的：“月笼，你答应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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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笼心里一惊，轻：“你若是伤害自己…我现在就咬自尽…”说完，作势便咬住了。

颜月笼再次昏厥了，也不知是饿的还是重伤不愈，或者两者皆有，此时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良久，才听到她呓语“……”

“你不用这么对我…明明知我活不久…又何苦！”她还在继续讲。

夜笑见她这固执的模样，本來是有些生气的，可更多的是心疼，他也沒解释，搂着她，吻向了微动的嘴，似乎还能尝到自己的血腥味，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逗她。

“不许再碰我…”半响，才憋这几个字。

她着左手腕的伤用力地起來，稠的顺着咙缓缓下，暂时缓解了渴之苦，良久，才停了嘴，虚弱地睡了过去。

颜月笼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连呼也急促了起來，直到他放开她，她才意识到，两人刚刚了多么亲密的事，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红。

颜月笼觉得自己了一场梦，梦里梦到自己找到了一大壶，然后喝得好饱，醒來才发现，嘴里烈的血腥味，她轻轻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看向夜笑：整个脸又憔悴又苍白，不小心便发现了他左手腕的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醒了！”一醒來便对上她的脸，夜笑困倦地摸了摸她的脸。

颜月笼冷冷地看着他：“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他这是想让自己动内疚吗？

夜笑一怔，不曾想她会这样讲，又气愤又心疼地搂了她：“月笼，不生气，等好了你想怎么样就怎样！”

见她终于愿意与他讲话了，心里一喜：“我们都成亲了！”

他低看了看她裂的小嘴，轻轻吻了上去，缓缓地滋着它，可一离开又听到到她说“……”　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