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以雷霆万钧之力掷战锤。
在一眨的工夫里,战锤便穿过二十尺的距离,准确地击中了跪着的巫医的。他倒在支帐篷的杆和鹿中间,死了。
所有人的睛又转回来盯着沃夫加,而且不止一名天落战士冲向他。
但艾吉斯之牙突然戏剧地回到他手上,敢于上前的人又全都退了回去。
“他的神坦帕斯是与他同在的!”一个人喊。
沃夫加再度转过开始往外走。他心里知,事情不可能比现在更糟糕了。他期待着杰瑞克从背后击倒他,或者命令战士们杀死他。但在他后的一群人却奇地安静,他没听到任何的命令,抗议,或者动作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他显示了远远超这整个落的力量,他以托林已死的消息震惊了杰瑞克,又以佛力克突然而残酷的死亡震惊了所有人。现在他们本不知该何反应了。
沃夫加离开了营地,但他没到丝毫的轻松。他像一团暴风般沿路而行,心里满装着对该死的佛力克的愤怒,对该死的天落的愤怒,对整个该死的世界的愤怒。他一脚踢飞路上的石,然后捡起一块大石远远扔了去,吼叫着发他的蔑视和失望。他毫无目的地四走,心中没有任何关于他要去那里或者该去哪里的概念。过了一会,他发现了一群兽人的踪迹,很可能就是昨夜袭击天落的那一群。路上留下了极易辨认的血迹,被踩过的草,断裂的细枝,这些痕迹全指向大路旁的一片不大的森林。
沃夫加想都没想便跟着痕迹而行,并且仍然暴地将树木推开,咆哮和咒骂着。但他渐渐冷静下来,并确立了一个确定的短期目标。他更为用心地跟踪着路上的痕迹,并特别留意被派斥候的兽人可能留下的岔路。很快他便发现了这样一条岔路,并分析有两个兽人走了这边,以便为大队放哨。他悄悄地沿着这条路走着,同时寻找着各可以利用的影和伪装。
此时天已经有些晚了,影被拉得很长,但沃夫加知,如果那两名斥候躲藏起来并警戒着的话,要想不被它们发现而找到它们将几乎不可能成功,而一般地说,兽人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大战之后必然会十分警惕。
沃夫加曾与崔斯特-杜垩登并肩战斗过多年,他已学到了大多数类人生的习。他知,现在他应该的是令那两名斥候无法向大队发警报。他知这个目标应该如何实现。
野蛮人躲在路边的一丛木中,用柔韧的小枝将战锤尽量伪装起来,然后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泥,最后,他把自己的斗篷翻了个面穿在上,装作斗篷已被穿得破破烂烂的样。这时他看起来又脏又受了重伤,一瘸一拐地走树丛,每走一步都一下,有时还呼喊着“我的女孩”
没过多久他便觉到,自己已被发现了。他瘸的动作更加夸张了,后来甚至故意摔倒在地,以便更好地观察周围的情形。
他发现树枝中间有一个影,这是一名举着矛准备投的兽人。他意识到,只要他再往前走几步,它便将投矛试图刺穿他。
另一只兽人也在附近,虽然他没有看到它,但不难猜到,它一定在地面上,待树上的同伙击中他之后,跑过来将他杀死。这两个家伙本应该警告它们的伙伴,但沃夫加知,它俩想要独自掉这个看来很虚弱的人,洗劫他的财产,然后两人瓜分掉,而不想让其他的同伙也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