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酩酊大醉。陪着他也喝了一酒的艾帮着他走上楼梯到一间小屋之内。
艾试图将野蛮人安置在一张小帆布床上,但这床对于庞大的野蛮人来说实在太小了些。最后,沃夫加躺到床上那一刹那,帆布床被扯破了,两人都摔在地上。
他们一起笑了起来,这是沃夫加被从冰中解救来之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大笑。
“顾客们刚过中午就会开始上门,”艾的唾沫星飞溅着。“但在太落山之前,我还不需要你帮忙。到时候我会来叫你的,那时你肯定睡得跟死了一样!”他们再次一起大笑起来,然后艾跌跌撞撞地走门去并将门关上,把沃夫加独自一人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
独自一人。完全彻底地独自一人。
这个念几乎压倒了他。醉酒的野蛮人坐在地上,他意识到,厄图没有跟着他来到这里;他意识到,过去的所有事情,所有记忆,无论它们是好是坏,都只是无足轻重的东西罢了。在那些酒瓶之中,烈酒的法力之下,沃夫加找到了他的避难所。
艾许诺为他提供,住,还有酒。
对于沃夫加来说,最后一个条件才是最重要的。
恩崔立站在离莫利-帕里索带来的灾祸不远的一条巷里,看着窜的灼火苗冒过仓库的屋。另外三个站在他旁边。他们和杀手差不多,可能更苗条些,但他们的肌明显地在战斗中锻炼过。
但最容易辨认的是他们乌木般的肤。其中一个着紫宽沿帽,上面着大的羽。
“这是我第二次将你从既定的死亡中救。”紫宽沿帽的评论。
恩崔立艰难地注视着这个黑暗灵,只求用他的匕首地黑暗灵的膛。但他很清楚,这么明显的攻击本伤不了贾拉索。
“我们有很多要谈的。”这个黑暗灵说,冲他的同伴打了个手势。似乎仅凭一个念,卓尔便开启了一扇传送门,连向其它几个黑暗灵聚集的屋。
“金穆瑞-欧布罗扎。”贾拉索解释。恩崔立知这个名字——这个姓。欧布罗扎家族一度在索布莱城位列第三,有着令人恐惧的异能,一奇特的心智法。动之年中,相较城中大多数传统法,欧布罗扎的力量并没受到削减,他们利用这个机会谋取权利,甚至威胁到城中统治家族的班瑞主母。但当不确定因素转向对传统法有利,而抑制他们的心灵异能后,欧布罗扎家被彻底摧毁了,作为班瑞主母愤怒的威示,家族宏伟的建筑以及所有的居住者一起被扫了爪裂谷。
很好,恩崔立盯着这个心灵异能者想,不是所有的居住者。
他跟着贾拉索穿过这扇门——他还有别的选择吗?长时间的,令人迷失方向的眩终于过去了,他被佣兵示意在这小房间找了把椅坐下。除了贾拉索和金穆瑞,那些黑暗灵老练有序地离开,保护聚会地。
“我们现在够安全了。”贾拉索对恩崔立保证。
“他们用法监视我。”杀手回答。“莫利-帕里索就是这么设下埋伏。”“我们已经用法监视你好几周。”贾拉索齿笑着。“他们再没办法监视你,我向你保证。”“那么你为我而来?”杀手问。“找回一个rivvil似乎有麻烦。”他加上一句,用了一个卓尔词,而这个词对于人类来说并不是一称赞。
贾拉索因恩崔立所选的用词而大笑起来。确实,这个词可用于“人类”但它同样用来形容许多低下族,任何一个不是卓尔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