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急急地跑回去通知他们的船长,他们刚才看见谁了。
船长杜德蒙用手指着他那修剪整洁的胡须,沉思着,想尽办法理解维兰-麦森刚刚带给他的消息。他非常努力地思考,因为这个消息带给他很大的困扰。在早些时候崔斯特和凯布莉尔与他一起航行在剑湾沿岸追击海盗的那令人愉快的几年中,他们已经告诉过他一个关于沃夫加已经死亡的故事。这个故事给杜德蒙造成了刻的影响,几年前前往曼农的旅行就已使得他把那个野蛮人当朋友般看待了。
沃夫加已经死了,崔斯特和凯布莉尔是这样讲的,杜德蒙也是这样相信的。但现在杜德蒙一个信任的船员却告诉他那个野蛮人确确实实还活着,正在短弯刀工作得好好的,就在这个杜德蒙经常光顾的酒馆中。
这些回忆将杜德蒙带回到了他在城的人鱼之臂酒馆同野蛮人及崔斯特的第一次见面。那时的野蛮人正在避免着同一个叫戈的声名狼藉的混混发生冲突。那个野蛮人和他的伙伴随后完成的是多么伟大的一些事啊,之前是从卡琳港声名狼藉的夏手中营救他们的半人朋友,之后又是帮助战锤族重新振兴秘银厅。相对这些而言,沃夫加正在路斯坎一个邋遢的酒馆当保镖这样的想法简直就是荒谬。
特别是在崔斯特和凯布莉尔那里得到了沃夫加已经死了的消息之后。
杜德蒙回忆起他同这两个人的最后一次航行,那时海灵号的目的地是一个远在海外的小岛。在那里一个盲预言家告诉崔斯特一个关于他以为已经失去了的朋友的谜题。杜德蒙最后一次看到崔斯特和凯布莉尔离开时是在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内陆湖里,海灵号是在不经意间被传送到那里去的。
那么沃夫加可能还活着?杜德蒙船长觉得自己广博的知识使他不得不否定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可能。
看起来船长仍然认为他的船员们是看错了。他们对北地野蛮人几乎没什么经验,那些野蛮人几乎个个都材大力量壮且长着一金发。短弯刀酒馆是雇佣了一个野蛮人战士当保镖,但那不是沃夫加。
他没有再多考虑这件事,因为在这个城市一些位于更社会阶层人的家中和组织里还有很多工作和约会需要他参与。但是三天后在路斯坎一个贵族家的家晚宴上,发生了一次有关这个城市一个最臭名昭著恶死亡的谈话。
“没有碎木者(那个恶的外号--译者)的日真是好多了,”一个客人调“我们这城市里的麻烦一下少了很多啊。”“只是一个恶而已么,”另一个回答“而且他也没那么厉害。”“呸,他能迎面拦住一匹奔,”第一个人持说“我看到他这么的!”“但是他同艾-贾德佩客那里那个新来的男孩还是不能比,”另一个人了来“那时他相同那男孩打架,结果我们的碎木者同一大堆门的碎片一起从短弯刀酒馆飞了来。”杜德蒙的耳朵竖了起来。
“是啊,那个家伙,”第一个人表示同意“比我听说过的故事里的任何人都要壮,还有那把战锤!那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武。”对那把锤的提及几乎使得杜德蒙噎住,因为他对艾吉斯之牙的威力记得很清楚。“他叫什么名字?”船长问。
“谁的名字?”“艾-贾德佩客那新来的男孩。”那两个客人彼此看看对方,耸耸肩“沃夫--什么的,我认为。”第一个人说。
两个钟后当他离开那个贵族的家时,杜德蒙船长发现自己并不想回到海灵号上,而是开始沿着声名狼藉的半月街走了下去,这个路斯坎最混的区域,短弯刀酒馆的所在地。他毫不犹豫地走了酒馆,拉了把椅坐在了第一张空着的桌上。杜德蒙在没坐下之前就发现了那个大个。毫无疑问,那是沃夫加,贝奥尼加之。船长不是很了解沃夫加,而且已经有几年没见过他了,但这些都不构成问题。那显而易见的材尺寸,那充满力量的味,以及那醒目的蓝睛,这些都是那个人留在他记忆中的印象。噢,他现在憔悴多了,胡蓬蓬的,衣服也脏兮兮的,但他是沃夫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