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转过面对着那两个跟着他的士兵,伸手来命令他们停下脚步。“金穆瑞已经在房上设下任意门供我们逃离此。”久经考验的夏洛塔虽然很好地掩饰了她内心的情绪,但恩崔立还是能看她心情的转折:从惊讶,到愤怒,再到冷静。他知自己已经成功地迷惑了她,借用金穆瑞的名字,让她相信了自己这个荒诞的说法。
“我要把她带走,”恩崔立对卫兵说。他能听到从巷的尽和两边传来的声音,并且由此得知,另外三名哨兵中,有两个人开始向这边移动,想看看到底了什么事,其中也包括曾与恩崔立呆在巷的同一侧的那个哨兵。
“你谁啊?”夏洛塔后的一个士兵怀疑地问,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普通旅行斗篷里面,摸上了他那把制长剑的柄。“快走,”恩崔立低声对夏洛塔说。那个女人还在犹豫,所以恩崔立脆不再用任何语言来提醒她。他了镶嵌宝石的匕首和查之爪,将披风全展开,了全的华丽装备。他向前一跃,长剑挥向提问的那个家伙,而匕首则向另外一名士兵刺去。
对方的剑也挥了来。其中一柄剑招架了查之爪的挥击,但这一次的格挡却迫使持剑者不得不后退了两步。而这正是恩崔立的主要目标。另一个士兵就没那么好运了。当他持剑准备格挡的时候,恩崔立手腕轻轻一抖,匕首绕过了长剑,直接刺了那男人的腹中。
因为其他敌人正在迅速接近,杀手没有时间去彻底杀掉他,但他使用了匕首的取生命能力,让那个男人受到了他从未想象过的绝对恐怖。实际上,他受的伤并不是非常严重,但他倒在地上,捂肚声惨呼着。
此时,夏洛塔-维斯帕正在攀爬墙准备逃上屋;杀手急速向后退却,将敌人引离了那堵墙。
被恩崔立的长剑退的那名士兵又从左边攻了过来。另一个敌人从右方接近,还有另外两个人正从巷的另一端向这边接近。恩崔立向右边的敌人刺一剑,但迅速将剑锋转向左边。这次转变并非是乎四个敌人的预料,但正当他们寻思该如何应对的时候,杀手又再一次冲向了右方,而此时,右边的那个士兵正在加速准备追逐他。
这名士兵发现自己正于一阵剑刃的飓风当中。他能够很好地使用自己的长剑和长匕首。他绝对不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战斗者,但他面对的是阿提密斯-恩崔立。只要他招架的动作,恩崔立就会改变刀的角度。他艰难地抵挡了一阵,但匕首最终还是在他的右臂上留下一的割伤。在废掉他这条手臂的同时,恩崔立旋转了一圈,用查之爪挡开了后敌人刺来的剑,然后再转回来,穿过伤者被削弱的防守,当将他砍成了两段。
与此同时,恩崔立的邪恶长剑释放了黑的烟雾。烟雾呈平状,而非垂直于地面,因此并不能遮挡敌人的视线,但这奇特的景观还是使得他们的动作略有停顿,恩崔立趁机掉了他右边的敌人。然后杀手开始迅速地舞剑,制造了一堵不透明的墙。
剩下的三名士兵不敢贸然穿过这堵墙,他们在墙的另一边迷惑地试图作某有限的协作,但在他们鼓起勇气穿越烟雾墙之后,却发现杀手已经不在那里了。
此时的恩崔立正在屋上注视着他们,为他们的无能而摇叹息,同样也为宝剑未能遇上称职的敌手而叹息——每结束一场战斗,他就会对这柄剑愈加的喜。
“它在哪儿?”夏洛塔在另一边向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