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真的很好,”黛丽平静地说,她抬起小手在沃夫加布满肌的前臂上娑。“你去的时候好寂寞。”“也许我跟着杜德蒙海的日快结束了,”沃夫加回答。
黛丽好奇地看着他。“那你找到你的锤了?”她问。“如果已经找到了,为什么还没告诉我?”她还没说完,沃夫加就摇了摇。“没有它的消息,也没有希拉-克里的消息,”他答。“据我所知,那个海盗带着艾吉斯之牙沉到了海底。”“但你并不知这个。”沃夫加仰面躺下,两手搓着脸。
“那你怎么能说你和杜德蒙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黛丽问。
“我怎么不能?”沃夫加问。“跟你和柯儿森一起在这里?这是我现在的生活,多好的生活啊!为了追寻一件不再需要的武而冒险?不,如果杜德蒙和他的船员听到希拉-克里的消息,没有我的帮助他们也会抓到她,并且我抱着很大的信心,他们会把战锤还给我。”这次到黛丽用肘支起,平的床单自她的躯上落。她失落地摇摇,把脸上纷的棕发甩开,然后以严峻谴责的光盯着沃夫加。
“你在说什么傻话?”她问。
“你喜我离开?”沃夫加问,下颚宽阔的脸上显一丝怀疑。
这么多年来,这张脸总是持有孩般的魅力,那是自沃夫加天蓝睛中反的一天真。然而现在没有了。他和黛丽一起退之前,刮净了脸上所有的胡,但是没有了金的胡,沃夫加的脸现在看上去似乎不大对劲。那些线条和皱褶,由于真诚的情绪波动而引起运动,这并不是一个年轻人的特征,尽沃夫加才二十多岁。
“你现在说这话简直象个傻瓜!”黛丽责骂。“你知我不想你走——你知的!你知没其他人能跟我睡同一张床。”“但你必须去,”黛丽严肃地继续说,并躺回床上。“如果你不跟杜德蒙和他的船员一起去,而他们找到了那个海盗,并且一些人在尝试取回你的锤时死了,那你将被这件事折磨多久?当他们为你带回锤和不幸的消息,你将如何受?当他们替你你该的事时,你始终坐在安全的地方。”沃夫加盯着黛丽,仔细察看她的脸,意识到她跟他说这番话是如此的痛苦。
“愚蠢的裘斯-帕德尔,偷了那柄该死的锤还卖给了海盗,”她的话说完了。
“也许有些人会死,”沃夫加同意。“大家都知希拉-克里是个暴烈的家伙,据说她周围还有一群可怕的船员。那么依你自己的理论,杜德蒙也好,沃夫加也好,都不应该去搜寻她和艾吉斯之牙。”“本不是我自己的理论,”黛丽争辩说。“杜德蒙和他的船员选择了追捕海盗的路——那不关你的事。这是他们的使命,即使希拉-克里从来没有拿过你的锤,他们还是会追逐她。”“那我们又绕回来了,”沃夫加咯咯笑着作推论。“让杜德蒙和他优秀的船员们去找锤,如果他们——”“不是这样的!”黛丽生气地打断他。“当然了,他们的使命是去捕猎海盗,而你的则是跟他们在一起,直到找到锤。你的使命是找到锤和自我,变回以前的你。”沃夫加躺回床上,再次用他大而结茧的手抚摸自己的脸。“也许我不想变回原来的样。”“也许你不想,”黛丽说。“但你没有权力选择,直到你真的重拾故我。只有当你发现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我的人,你才能诚实地告诉自己何去何从。而如果你光想着索取,那只能永远疑惑,永远带着缺陷。”然后她安静下来,沃夫加无言以答。他多次叹息,多次想要批驳她的话,但每次尝试都不可避免地被证明是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