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天,你…你好得很!”田塍憋住气,挥掌往地下一劈——就有一绝的压力自空中坠下,压得众炼气修士摇摇坠。
只留下一句猖狂话语——“今年开原之时,我田家定要尔等好看!”
这雷固然不简单,可能全然挡住雷就更加困难,徐正天的胜势不止是贺老看得清楚,就连修为些的徐氏弟们,也都纷纷看了来。
贺老见到刚才情景,喟然一叹:“看来自今日起,徐家与田家是彻底撕破了脸。也不知到底两位家主是生了什么龃龉,竟让那田塍如此狂怒,以至于大打手。”
徐正天双目怒睁:“田塍匹夫,你敢!”
那贺老见徐青神往之,不由笑了笑:“那徐紫枫确是我徐家五百年来天赋最为众的弟,又是嫡系,本已是地位颇了。而他又心定、修行极为刻苦,才在这二十五岁之际筑基,大大给我徐家长了脸。地位可谓在众长老之上。你若有心,可以他为镜,便是追赶不上,也能映照自。”
他初初筑基,就能挡住那筑基中期的田塍一击,虽是对方灵力已然耗损许多,可徐紫枫挡得从容不迫,也足见不凡了!
霞光而不受其余波所震,就是因为家主的控制了。”
贺老笑:“那人便是徐紫枫。”
空中斗法还未完结,那田塍所修乃是雷的功法,得是漫天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家主徐正天则手挽风雷,举手投足之间灵气翻涌,生生将雷电控制在云层之中,没能漏下丝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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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持不下,田塍到底不是灵力无尽,渐渐已经衰颓之相,徐正天则游刃有余,猛然间双臂挥一条火线,将田塍团团围住。田塍一个不小心,被火线打中,也是“哇”一声吐血来,往外面倒栽去,终于险险在落地前稳住!
徐紫枫?徐青仔细回想,记起一个面向倨傲却不失理的女来,正是叫徐紫棠的,据说她有一位嫡亲的兄长,就是徐紫枫。
徐青自知这位长者并非发问他这个初来的杂役,不过是自语罢了。而他却还有疑问,不由得问来:“贺事,不知那位以剑光斩去田家主一击的乃是何人?好生厉害。”
“得好。”他拍了拍来者的肩,遂与那人一同重回飞鹫山了。
徐青问:“既然两位都是筑基期手,不知哪一方能够得胜?”
徐正天来不及回应,那田塍十分恶毒,在离去之前,偏偏用了有十成的灵力,劈的是距离飞鹫山不远、毫无防护的东边主院。那里所住的都是极有潜力的修仙苗,但现下皆没有自保之力,如何能在筑基期修士的全力下手中逃脱?若是折损,徐家在下一代定然要呈现青黄不接之局!
那一日徐紫棠来百草园求一株千稷草,为的便是给那筑基成功的徐紫枫炼就一粒补气,补足气。
接着,就见一剑光疾掠而,狠狠斩在那犹若实质的攻击之上——轰然响!
田塍哈哈大笑:“我田塍有何不敢?你就慢慢收拾烂摊去罢!”说完足下风起,整个人向远方飞遁而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刻,飞鹫山中忽然飞一虚影,因着离得近,比徐正天更快赶到东边主院。
看徐紫枫方才那一剑,剑光凛冽,便是徐青这刚修仙之的菜鸟,也能瞧他气息浑厚,没有半波动不足之相。想必是已经帮补完了的。
徐青暗暗,看来的确是这么回事了。那田塍所愿是在徐家行破坏,家主则是要保护徐家,两人到底还是纠缠着打到了不能波及徐家的地方,当然是家主努力的成果。
只见剑光过,田塍留下的那一击攻击尽皆溃散,刹那间化为无形。
无法,徐正天只得飞快自空落下,哪怕是拼得自己挨上一下,也要阻止东边主院受损!
一时之间,徐青对那徐紫枫也生一些钦佩之心来。
贺老也不避讳:“自然是家主更一筹。即使是于同一级别,也是有下之分的。那田家的田塍与家主是同一时代之人,资质逊于家主,如今家主的修为筑基中期已然有二十年之久,那田塍却是前年才刚刚中期,家主的底蕴要厚于田塍,打斗起来,节奏也是控制在家主手中的。”
徐正天到达之时,攻击余波已然全散了,这使他也松了一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