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侯长老,更是和一些同样笑着拱手、招呼的其他势力长老们示意,看起来,至少明面上的情,都是不坏。
徐青与云冽并肩而立,看到天幕上许多彩光降临,仙人的风姿威仪尽中。
其中大多都是灵仙、罗天上仙,也有少数品级更低的,或者是大罗金仙,他们的气息各不相同,但总来说,仙元厚,仙气清灵,相貌极佳,气质众。
不愧为各势力优秀仙人,随意看去,也都不凡。
过得一阵,夏侯长老回去殿内,坐了主位,众多少主,也纷纷寻了位坐下。
这时候,有几个长老,带领弟过来拜访。
来的这些,大多也是东方天第二天6的势力,虽不及凌天雄霸一方,可在同一天6之内,所辖之地也是不小,彼此之间,也皆有几分淡淡情。另外还有些势力,则又多半是其他几方天来人,说不得是哪个天6的势力,但也几乎都是对天剑宗压制很是不甘者。
现下他们来访,自然也不是为了真的如何客,而是联络联络情。
这联络情,并非是为了各大势力利益换等事,反倒是为了拉近关系,彼此吐一吐苦,宣那对天剑宗的不甘。
一时间,满殿皆是众势力抱怨天剑宗的剑仙如何气焰嚣张,曾经又有多少仙人,成为他们手下败将,被其折辱。
夏侯长老在上方听得,应和几句,自己却并未多说什么。
尽若是往年,他恐怕还要说得更真心些,也有同仇敌忾之意,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心里有了一些底气,自然也就越发大度起来。
只是夏侯长老间或将目光落在云冽上,眸,就有一丝欣喜,一丝盼望。
这其中之意,他也不会告知于他人,肆意炫耀的。
说到此,有一位九天玄仙的长老,神突然有些自嘲:“说这些作甚?抱怨再多,那天剑宗诸剑造诣超群,我等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却有另一个势力中的长老开了:“倒也不然!”
之前那长老一滞:“为何如此说?”
那长老神情有些凝重,说:“焚天仙院,如今多一位大罗金仙品级。剑魂八炼的剑仙了!”
其余人等,多是震惊不已:“此话当真?”
那长老:“如今四有人议论,虽不明显,却很快传开,若说其中没有焚天仙院的手笔,老夫是不信的。而既然这般传了,想来必定是事实了。”
另几人神情就有些复杂了:“这样说来,焚天仙院这一次,恐怕就要风了。也不知那位剑魂八炼的剑仙,是否能当真压过天剑宗一…”
“是啊,偌大仙界里,达至剑魂九炼者,几乎都早早闭了死关,而八炼者数目极少,其中又有大半,品级都在那九天玄仙之上了,哪里有颜面来与后辈争夺传承?如今算一算,除却剑九外,也只有焚天仙院这新提的一人,还有几分希望。虽说也有几个不曾加势力的仙人,可他们底蕴不足,纵有一腔求剑之心,往年也都败于天剑宗之下。另外还有一二罗天上仙品级、剑魂八炼的剑仙,也都不是天剑宗剑九对手。”
年复一年,同样品级同样剑境界,偏生天剑宗就是比他人更,能奈他们何?若非这回焚天仙院的剑仙是一位大罗金仙,他们也不会这般在意了。
这些长老们如此议论,上座的夏侯长老,神情就有些微妙。
人人皆是看好那焚天仙院之人,他们凌天里这位云少主,倒是被遮掩住了。
不过,凌天中人原本也非是轻狂之辈,更不必与人去争这虚名,左右到得争夺传承之际,是什么本事,他人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