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华却想:既然没走,那我留下的书信他应该也看见了,这样就好。
想起吃粮全都放在谷外的背上,皇甫静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随手抄起一件东西,便往沈云飞上丢去,嘴里喊:“我叫你还说!真饿急了,姑我就吃你的,喝你的血!”
问脏之事,抢在她哥的前面说:“没有,什么也没有!整个屋里空的,什么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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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了个“饿”字,她肚又是一声响,顿时偃旗息鼓,一脸沮丧地蹲了下去。
皇甫华说:“义军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万毒谷来寻视一番,我算着差不多也就是这两天。他们看到我留在谷外的匹东西,肯定会来营救。到时候人多,就可以将这些妖给除了。”
他兄妹二人一早谷,本就连早饭都没吃。刚才又是一番疲于奔命,力消耗极大,这会儿突然听到“吃喝”二字,哪能不饿?
他早就看到这箫被皇甫静到后腰上了,只是因为砚台那事,他已知这女极占小便宜,如冒然提索要,她肯定不给。说不定还要胡扯一通,说什么自己是为救他才来的,这东西理当当成报酬。
沈云飞现已知这女十句话中有九句半都是假的,也不相信,转而望向其兄。
皇甫华细想了一下,说:“除了屋外石缸里放着许多财之外,就只窗边那书架上还放着些书。除此之外,的确是没什么东西了。”
沈云飞一听得画没了,不由得发一声长叹,说:“既然画没了,那师傅就肯定不在那儿了。我送他的那些东西,他觉得沾了世俗铜臭,全都扔在屋外,自己的房间里就只放了那张画。他若是走,也肯定要把画带走的。”
三人心里各揣着心事,古榕树上暂时一片安静。
兄妹俩都是一愣。
皇甫静轻轻地吐了吐,心想:既然人没走,那我偷拿东西的事情,肯定是被他看见了。
“那挂在墙上的画儿呢?”沈云飞又问。
可没想到,这皇甫静找东西撒气,居然随手把这箫给丢了过来,实在是令三少喜望外,省去了不少麻烦。他别的东西都可以不在乎,唯独这箫跟上的玄光珮,一件是老师所赠之,一件是关系到自己的心上人,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失落的。
一听这话,皇甫静的肚就像要发起响应似地“咕…”地一阵蠕动。
而皇甫华却是在想:那画上人非同小可,就算他早就知有这幅画,却也不便细说。于是顺着他妹妹的话说:“除了这些,的确是再没别的东西了。”
沈云飞自己从小便是这德行,惯了这类行当,哪能看不穿她的心思?因而就想等过会儿功夫,直接跟皇甫华说,让他替自己索要。
一时得意,沈云飞将箫送至嘴边,呜呜地奏起来。
听了这话才知,原来他们去到碎天崖的时候,封慕寒并未离开,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不肯来相见而已。
皇甫静想的是:这呆,放着那满缸的财宝不问,居然问一幅破画,真是脑有病。
沈云飞了,却又说:“要是今明两天来到是好,如果再隔了几天,咱们三个人在这树上,一没吃的,二没喝的,岂不是要活活饿死?”
他原本就没吃过这苦,这会儿正饿得脚,皇甫静动作又快,直一件东西砸了过来,哪还能躲得过。就听得“咣当”一声,沈云飞的脑袋已被砸了个正着,那东西在空中翻了个转,就要往树下掉。
沈云飞自昨天跑了之后就没吃过东西,又了一宿的箫,先前张还不觉得,现在一停下来,顿觉燥、饥饿难当,因而才有那番话,没想到居然惹怒了母老虎。
皇甫静一见自己居然随手又丢去一件珍贵事,懊恼之余又更火大,再听得沈云飞居然得意洋洋地起了箫,顿时骂:“!!!你个啊!本来就饿,你这一,就更…饿…”
皇甫兄妹对视一,又都是一愣。
沈云飞正准备抬手护住脑袋,没想到动作慢了,脑袋上早就被砸中,睛突然瞟到那砸来的东西十分熟,顺手那么一抓,居然正是他之前掉落的紫竹白玉箫,顿时喜不胜收。
忽就在这时,树又是一阵颤动,三人探往下一看,那些虎蛟居然还不死心,仍在继续挖掘,这会儿已咬断了一蔓,只是距离把这千年古榕掘倒,怕还隔着三五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