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宴,但是堂里的人免不了还是要送些礼的。你要是向他表明了份,他还不当场就把你抓了回去给你媳妇?”
听了这话,沈云飞才知那谢问的份,不由得暗叹几声“好险”赶又问:“既然谢问来了凤翔,那温如霞肯定也来了。那温老爷呢?他来了没有?”
皇甫华摇了摇,说:“听说温香主最近有不适,所以留在黄帝城没有过来。这次你那媳妇过来,就是替香老香主付宴的。”
“老爷没来就好,没来就好…”沈云飞连声叹:“这侠义门上下,也就只有温老爷见过我,只要他不来,我就是跟他们碰上了也不会被认来。”
皇甫华听他躲亲居然躲到这份儿上,不免笑:“怎么?连你那未过门儿的新媳妇,你也没见过?”
“当然没见过。”沈云飞说:“要是见过,知她来了凤翔,我还敢在这儿待吗?你也别老什么媳妇不媳妇的,我跟她还没拜堂呢。更何况,人家现在恨不得杀了我,你再这么说,就是存心拿我取笑了。”
两人又说笑了一阵,皇甫华一拍额,说:“光顾着跟你聊天,差连正事儿都给忘了。”
说着,他从怀里摸一张金大红请帖来,递给云飞说:“你在营里立功的事儿,将军已经上报给城主了,城主大人十分赏识,所以特颁了赏赐,又送来这请帖,叫你也去参加郡主的婚宴。”
“我还有这闹可以瞧!”沈云飞接过请帖,翻开来看了看,又见皇甫华只拿了请帖,并未再提赏赐的事,就知发生了什么事,因而笑:“怎么?上面赏下来的东西,又被静儿妹妹给吞了?”
这句话说得皇甫华脸上一红,摇苦笑:“你也不是不知这丫,什么东西过了她的手,再想拿来那是比登天还难。我琢磨着你这儿现几天用不着钱,其他东西你也用不上,因而就没跟她计较。等过段时间她忘了,我再帮你拿来。”
沈云飞哈哈笑了起来,拍着大指着皇甫华说:“你以为我不知呢!你不是琢磨着我用不着钱,是你本就没办法。离了义军营那还好办,那儿现在就是那妮的地盘,你要真把她给急了,她能把整个家属营都给闹翻过来。”
皇甫华捂着嘴咳嗽了两声,说:“你也不用这么不给大哥留面吧?我就那么不住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