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姑娘们大多都是早有心上人的,沈云飞就是再厉害,也不能让她们移情别恋。所以到了要惩罚的时候,到是有一半的人都不愿意上去。剩下的那些,见石铃儿已经走上去了,就知他早已是“名有主”也都不过去争抢了。
三少拱了拱手,像火石兄弟俩打了个招呼,便随着石寨主了场边的竹屋。阿火与石望着沈云飞笑了一阵,也都各自去寻找自己的意中人,参加山对歌去了。只有石铃儿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那竹屋的大门,也不是,走也不是,脸上透着些许张与羞怯。
三苗人本来是不与外族通婚的,但是三苗也向来有个规矩,婚礼可以包办,但对象必须是姑娘自己找的。石寨主极为开明,既然是女儿看中的,就算是外族人,只要真的不错,他也不会过于反对。但只是到底什么情况,人品家世,他还是必须要过问一下的。
**既然已经告一段落,众人又纷纷散去,看别的闹去了。阿火与石两人一左一右地夹了上来,一个撞撞沈云飞的,一个拍拍他的肩膀,挤眉地,嘴里“苏姆”“苏姆”说个不停。
而女的若是揪男的的耳朵,那必定是要又重又狠的,既是惩罚,也是表示亲昵。
那必须得是未婚男女,彼此间有意,才能捉双成对,上场打毽。也有本没有情人的,到场上看上了谁,就把毽往谁上打,对方如果有意,便会临时凑成一对。
沈云飞不知他们是在说自己厉害,居然能让石铃儿这位寨主千金动心,还以为只是在夸自己打毽厉害,因而谦虚了一阵之后,也坦然接受。
这毽打着打着,情自然也就来了,至于所谓揪耳朵的惩罚,也不过是给大家一个走近细看的机会。
石寨主一听沈云飞家里居然是开当铺的,不由得轻轻皱了皱眉。不过再看这小伙,相貌堂堂,手不俗,谈吐文雅,一儿也没有商贾之家的市侩气息,想必也受过极好的教育,跟一般的商人弟大不相同,因而也就不太在意了。
之前那些姑娘跟沈云飞打毽,一是他本来就有“误伤”二来是他的确厉害,也引起了三苗女孩的好胜心。只是这好胜是一回事,真要让他揪耳朵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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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飞被搞得莫名其妙,但又觉得自己一个外族人初来乍到,人家族长问清楚也是应该的。本来还想客几句,听得外面对歌唱,实在是非常闹,于是冲石寨主行了个礼,退竹屋,见石铃儿还在那儿等着,便拉了她,往那些对歌的人群中跑去。
石寨主带沈云飞屋,也就问了他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等等。沈云飞心想,这里又不是侠义门,自己的份也不是什么秘密,便将自己的姓名、家住哪里一一回禀。
沈云飞压儿就不知,他在石铃儿耳朵上这轻轻地地,就等于当众宣布了他跟石铃儿是一对情侣。要是他一早就知,估计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上阵去玩儿什么打毽了。
沈云飞已经知这位山老人便是竹湖寨的寨主,也是石铃儿的父亲,于情于理,他到这地方来都该先拜见一下。更何况石寨主的地位就相当于巫苗王,他的话自然不能不听。
沈云飞心里觉得奇怪,但见石寨主份尊贵,居然如此关心自己,因而也都如实回答。
大致问清楚了沈云飞的家世,又见他人品的确不错,石寨主便笑着说:“我也就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优秀的小伙,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你也不必再在这里陪我这个老了,山节是你们年轻人的节日,去对歌吧。”
在三苗这个地方,轻易是没人敢说谎话的,否则的话,那苗疆毒蛊,也不全都是摆设。
此时听沈云飞对答如,中间并无刻意掩饰隐藏之词,他也相信三少所说的都是实情。反正只要知了地,再要去查那也容易。
男的若是有意,便在女的耳朵上轻轻一下。那耳朵本来就是位,这么轻轻一,很难让人不动心。
此时,不远响起了阵阵歌声,忽男忽女,想来是开始对歌了。阿火与石正想拉着沈云飞去看,却见石寨主走到跟前,冲着沈云飞招了招手,说:“年轻人,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石寨主接着又问他家里都什么营生,父母是否健在,有没有兄弟妹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