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问：“你们怎么知？”明乙真人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坐下，然后笑：“额前一酒仙白，自然是学了酒仙的酒符。”

耶律云摸了摸额前。诧异地：“真有白气？”

宇文慧嫣然笑：“我说了你不信，这次信了吧？”

“祢也看得见？”明乙真人吃惊不小。

“嗯！”宇文慧笑。

天甲散人笑：“老乙，这还不清楚，女娃是仙魂，睛是仙气洗炼过的，这些东西自然能看见。”

明乙真人恍然大悟，伸手在额上拍了一下，笑：“我把这事忘了，不错。祢这魂魄是仙气所炼。自然与众不同。”

“两位老人家…”

“叫我老甲！”

“叫我老乙！”

耶律云见两个像老顽童似的，不禁笑了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老甲老乙，你们能告诉我有关酒符地事吗？”

天甲散人和明乙真人相视一笑，对耶律云的快十分满意。

“酒符是酒仙的得意仙术，现在地酒仙应该是关皓月吧？”明乙真人转问。

“对，是他。酒符一定是那小制地，他是酒中仙，小老弟，你这酒符也是他送地吧？”天甲散人将目光移向耶律云。“不错，我在玲珑天遇到关大哥时，他请我喝了一千多仙酒，酒符也是他临走时赠的。”说起关皓月，耶律云打心里激，如果没有酒符，所经历地难关只怕都过不去。

明乙真人晃着脑袋笑着：“这小还真多事，好好的仙界不住，居然跑到玲珑天去了，看来也是在仙界呆不住。”

“我们两个还不一样，没事跑到画里逍遥快活。”

“这倒也是。”

耶律云听得愣住了，心里一直在猜测这两位老人的份，自从听说他们认识关皓月，便猜想着两人是仙界的人，然而从这短短的对话中却听他们曾住在仙界，而且对于仙界颇有微词。因而更加断定他们是仙人。

同时，他地心里又生疑惑，没想到仙人居然会对仙界有负面意见，这是他梦也没有想到的事，不禁有些纳闷，心想：“仙界不是至至上的地方吗？岳父千方百计想去仙界。可这两位却又从仙界来到画中避世，实在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有人不想留在仙界？”

两位老人似乎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相视一笑，闭不再往下说。

耶律云对仙界的兴趣来自于它的神秘和艰难，尤其是卓照矢对仙界狂地期盼，直接了当地问：“你们是仙人吧？”天甲真人尴尬地吱唔了一阵，既不愿说谎，又不想直说。

明乙真人神秘地笑了笑。：“这可不能说，知也没什么用。”

“看来你们的样倒是活的快活的。”

“那是，天下谁能比地上我。反正不用吃喝，在这里和老乙说话聊天，看看江风，倒也快活。”

宇文慧和耶律云渐渐开始了解这两位老人的格，虽然没有直接明言，但这两位老人认识关皓月，又知酒符和仙界地事，可以肯定是仙人。

两人对视了一，朝对方笑了笑。像是在说“原来这就是仙人。”

天甲散人和明乙真人见到有新人来很兴，举止动作竟有些像小童似的，还有些手舞足蹈，虽然如此，但在耶律云看来他们一切表情十分率真，没有丝毫的虚假，是一极度的真挚，所以相起来很舒服。

耶律云又问：“为什么跑到画中居住？难仙界不好吗？”

明乙真人左右顾而言他，：“画里的世界不是吗？兴就好。”

耶律云又把目光移到天甲散人上。

天甲散人的目光也在避开他。躲躲闪闪，忽然想酒符的事，避重就轻：“对了，你不是要问酒符，我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