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贞听了笑:“你啊,刚才穆儿的痛苦你又不是不知,再说这不过是刚才穆儿无意的抓了一下,回去上一些药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古泽听了柳玉贞的话笑:“给你衣服,自从有了穆儿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只能屈居第二了。”
长长的车队慢慢的消失在崇山的蜿蜒山之间。
柳玉贞一边给古穆将衣衫穿上一边笑:“你这个人还是个大将军呢,怎么吃起儿的醋了呢?”
柳玉贞脸上微微一红,这才想到刚才古敬闻还在他们边,不由的到一阵的羞涩。见到妻脸上的红,古泽心神一低在柳玉贞光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柳玉贞见到古泽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脖颈间看,这才到脖颈之间传来的疼痛的觉,不用说柳玉贞也能想到那疼痛定然是刚才古穆不知什么原因发狂掐着自己时候留下的,想必也留下了印痕,见到古泽发问,柳玉贞心中一动,她可不想让丈夫将当作怪,毕竟刚才古穆的情形实在是恐怖了一,所以一边抚摸着脖之上的于痕一边开:“没什么,刚才穆儿似乎十分的痛苦,我扶了他一下结果就被儿抓了一下”
“呵呵,大将军又能怎么样,我可是一个男人、、、、、、”古泽轻轻一笑。
“你、、、、、唉,怎么说你呢,总是这么的着他”古泽将柳玉贞揽到怀中,柳玉贞则是一脸的笑意的靠在古泽的怀抱之中。
柳玉贞白了古泽一,从古泽的怀中挣,将倒在那里的古穆扶起来,见到古泽还在那里发呆,嗔一声:“发什么呆呢,还不将儿的衣服拿过来,刚刚开,天还有些凉,万一冒了怎么办!”
柳玉贞妩媚的白了古泽一,将古穆抱到怀中,轻轻的靠到古泽的边,古泽将柳玉贞母搂到怀中。
般的脖颈之上清晰的指痕,疑惑:“玉贞,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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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敬闻在柳玉贞说到他脖上的于痕是古穆无意抓伤留下的,神情微微一动,那于痕怎么可能是抓伤,也只有掐伤才可能留下那伤痕,没有想到自己的傻儿竟然会相信,虽然不知柳玉贞隐瞒了些什么,不过柳玉贞一向识大,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说明她已经将事情考虑好了。古敬闻也没有去究,看到儿与儿媳在那里缠绵,将古穆放到两人的边笑:“喏,穆儿给你们,我们回家去”说完古敬闻朗的笑声从车外传来,原来古敬闻已经下了车。
古泽不会想到妻会欺骗自己,所以柳玉贞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听了柳玉贞的话,古泽怜惜的轻抚了一下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的于痕,回看了一正昏迷的儿:“这个臭小,如果不是他昏迷过去的话,我非好好的揍他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