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龙扭望向妖帝，问：“你打算陪在我这里等姜怀忧？”

帝龙说：“如果今天周天遇到的情形换作是姜怀忧，姜怀忧已经掌轰天。”

妖帝应：“都是我。即是玉妖，又是妖帝，前世今生凝为一罢了。”

妖帝的眉一挑，脸上漾柔和的笑容，说：“那又何妨？”她长得极，明媚的笑颜更使她全上下透一别样的诱人风情。

良久，帝龙又扭望向妖帝，说：“你到底是玉妖还是妖帝？”

帝龙的心里却忽然很不好受，她说：“那又何必。玉妖，你明知我的心里只有姜怀忧，我知有许多人钟情于你，为什么你非我不可？”

帝龙平静地说：“我会陪她。”

帝龙很老实地应：“离了她我不知该怎么过活，我对她有很的依赖。有她在我才像有主心骨，不会徬徨无依。有她在，我才活得像个人，而不是丧家犬。”就像这会儿，她趴在这里什么也不、什么也不想都觉得很安心。

妖帝摇，说：“那是一条有死无生的路。”

帝龙问妖帝：“你敢轰击天破开天对大帝大圆满境的限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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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帝：“…”她顿时无语，即又想起自己不也是曾经心甘情愿地在帝城中一等帝龙就是五百年，心有所地叹了声：“为心之人等待，莫说五百年，五千、五万年、五十万年、五百万年都能等。”

帝龙侧瞅向妖帝，却一落在她那绝、宁静而又柔和的容颜上，不由得怔了下，在心里赞了声：“好。”短暂失神后她回过神来，：“大概是玉妖吧，我跟妖帝不熟，我还记得她算计过我。”说是“她”，说的却是面前的这只妖。想起妖帝算计她内妖帝血的事，帝龙又小心地抿抿嘴。

“哧！”妖帝莞尔，她瞧帝龙分明是心虚。她说

妖帝说：“我没算计你，是你不想与我有牵扯而拘内的妖帝血，若是可以，我倒是愿意你的内一直淌有我的血。”她说话间，又睁开睨向帝龙，眸中似有笑意又似未笑，似笑非笑中自有一勾人的意味。

帝龙说：“我又不是没等过。”

妖帝问：“我不能吗？”

帝龙扭过移开，不去看这只勾人的妖。她敢确定这只妖这会儿又在勾引她。

帝龙沉默。她想起当初姜怀忧以一己之力轰封天法阵、以一己之力对抗修界，有这胆气她无惧任何存在，她敢以散仙境力战大帝境者，敢提剑追着吞天凶兽砍，正是姜怀忧这敢与天伐战的战意和魄力令她倾心。

妖帝怔了，惊诧地扭望向帝龙，问：“为何？不阻止她，却陪她去闯那条有死无生的路？”

妖帝静静地凝视帝龙，此刻帝龙的眸里的是平时极少见的沉静。她伸直，侧躺下，轻轻地卧躺在帝龙的侧，她轻轻地合上，任由山的轻风拂面，任由光洒落映照在她的脸上。她轻声说：“萧珑，你说喜你的是玉妖还是妖帝？”

妖帝问：“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等着？”

妖帝：“那她十有八、九已经陨落了。”

帝龙忽然觉得和妖帝挨这么近这么说话太暧昧，于是又朝边上挪了挪，说：“你能不能不趴这儿？瓜田李下的容易说不清楚。”

妖帝反问：“为什么你又非姜怀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