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怀忧：“…”帝龙起来叫：“我从生就是君王境，你别拿我跟凡间那些阿猫阿狗草草树比好吗？再说，就算我有年，这能准吗？我这躯是后来重新修炼的，我的元神和魂魄都曾受过重创是后来吞噬了大量能量才补全的，虽说和生时又一模一样了，可就算有‘年’痕迹也早灭得没了。”

姜怀忧：“…”她被帝龙噎了半晌，问：“那你怎么知自己的寿元只有百万年？”

帝龙叫：“帝龙一族的寿命都只有百万年，天中有帝龙烙下的痕迹。不算意外夭折的，就没有活过百万年的，百万年时限一到，先天帝气即化天谴。我也不知为什么，太久远的天烙印也淡了，只能看个大概，近几百万年里现的帝龙，能够成功存活下来的除了我就只有龙祖。龙祖也没能熬过百万年。”

姜怀忧顿觉一个族群只有一条的悲哀，连研究和借鉴都找不到对象。不过她却有了一个想法，她说：“不能活过百万年会不会是因为魂魄承载不了先天帝气的能量从而导致先天帝气溃散化作天谴？”先天帝气与魂魄的结盟关系中止，倒戈相向，一个灭了另一个。

帝龙不知怎么回答，只能用一“我怎么知”的表情瞅着姜怀忧。

姜怀忧也是很无奈地叹气。遇到只有一条的帝龙族，所有关于一这族的推测都只能是推测，没有结论可验证。

帝龙很郁闷地趴回房上，挥动小爪轻轻地捶着屋脊！太郁闷了！她不长个，她被生不到一千年修为只在合期的蛟嘲笑是三寸丁！叫她情何以堪啊！蛟是什么？比龙还不如的蛟，居然嘲笑她这条比龙中之帝的帝龙。帝龙！帝龙！她在宇宙中晃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土生土长的龙族，除帝龙以外从生就是真龙的龙。龙族都没有，她去哪称帝去啊！郁闷！憋！

姜怀忧轻轻握住帝龙的小爪，哄：“别恼了，刚才元跟我说了件事，她说她怀疑你是先天帝气之修成大帝境的。”

帝龙惊得一下把抬得老，叫：“啥？”她是已经成就大帝境的先天帝气之？帝龙接连眨睛，在心里大声问：“我怎么不知啊？”她要是成就大帝境的先天帝气之还能让元一掌给呼得毫无还手之力？该是她一掌把元呼得没有还手之力还差不多！

姜怀忧的手一摊，说：“只是推测，无法证实。”

帝龙起来，叫：“从哪里得来的推测啊？”

姜怀忧把元说的话向帝龙复述了一遍。可惜帝龙族死后别说连座坟连个尸都找不着，那是连渣都不剩，想刨前“人”尸来验证下都不行。

帝龙张大嘴怔了半晌！她再大也无法知自己在拥有灵智前的事啊，事实上，她记事起都是自己在已经是颗还已经在里面有了龙形才记事的。忽然，帝龙的睛一亮，叫：“我有办法论证，抓一些先天帝气者过来把他们拆了用他们的先天帝气、魂魄和我的作对比。”

你这得祸害多少无辜？姜怀忧斜挑帝龙一，慢地说：“嗯，提议不错，那你去找一个和你一样被天劫和天谴从育之初就一直被轰击，一直轰击到全结满天烙印、印满天法则秩序的存在来拆了作对比？普通的先天帝气者肯定不行，首先他们上没有天烙印、法则秩序这条就得剔除。”

帝龙一气，噎了半晌没吱声。能成她这样的不是只有帝龙吗，她去哪找第二条啊！她又趴回房上，犯懒，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