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往的平静,有的时候不禁让人产生一幻觉,似乎从到尾什么事其实都没有发生过。
夜。
界之中依旧神秘莫测,变化无常。
唯独一个似乎荒废已久的小角落,有一说不清不明的奇怪力量在笼罩着,但是一般人是无法察觉的。
芸儿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喜:“冰璃,你怎么又回来了?”
冰璃看了看芸儿在衣袖外面的伤痕,痛惜:“芸儿,这些都是夜斓那个的?”
“让你看笑话了。”
冰璃有些恼怒:“我就猜到是,都说夜斓狠毒,你怎么说也服侍了他几千年了,没功劳还有苦劳,他果然千刀万剐都不足惜。”
芸儿住自己的疤痕,一脸苦笑:“我都习惯了。”连伤都结疤了,疼痛也早就忘记了。
冰璃从袖中拿一个白的小瓷瓶,倒了一些药:“这是冥月取天山泉以及九彩冰莲所制的药,里面也了他的仙气,涂在疤痕可以淡化,虽不能避免受伤,但是…也不至于能让外人看来。”
芸儿伸手,任由冰璃将透明的涂在疤痕,冰冰凉凉,很舒服:“谢谢你。”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擒住泪。这些年夜斓的侍女换了一批又一批,像她这样还活着的,其实并不多,别的主边的侍女看到她时不时多的伤痕,都在暗地里幸灾乐祸,而她边的那些小侍女比她好不到哪儿去。此刻,有人能关心她,虽然并不能真正救她,但也让她长期凄苦的心得到一些安。
冰璃握住她的手,认真:“其实如你所见,如果可以,界我是万万不想来的,只是,有些事,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以及我周围的人了,平日里又见不到你,所以才冒险托冥月施法,让我到这里。”
芸儿闻言顿了一下:“你说吧。”
冰璃手上的力不由了:“芸儿对于夜斓的心思了解多少?”
芸儿被她这么开一问,一时间自己也迷糊了。细细回想这么多年的经历。
芸儿忽然开:“你知殿下这千年来一直都在想什么吗?”
冰璃有不好的预:“莫非跟我现在所发生的有关?”
芸儿有些踌躇,神犹豫:“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
“芸儿!”
夜斓的声音自远远的传来,响彻整个界:“芸儿,本尊今日心情好,想画画,无论你在哪儿,速速归来帮我准备。”
芸儿有些惊慌的怔了怔。
冰璃无奈叹了气,尴尬的笑:“芸儿还是快去吧,正事要,以后机会多的是。”
芸儿有些慌张:“那我先去了,你自个儿小心。”
冰璃微笑着了:“放心吧,界的路我多少还是认识的。”
芸儿有些不放心的回看了她两,然后便消失在了冰璃的视线中。
一时间,那片荒凉之地就只剩下冰璃一人。
她在原地沉思了很久,思考了一下此行的目的。界,一切她噩梦开始的地方,没有想到她还有那个勇气再一次踏。
接着。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之前与冥月商量好的路线,低调仔细的走去。
一路上躲躲藏藏,极为隐秘。
装饰极为细的古亭,一片幽幽小。
四周暗河动。
亭中有两个人影。
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