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

月华轻轻抚着那檀木梳。

放在鼻尖，竟然还带着丝发香。

那时候的冰璃对着他笑，却带着丝怜悯，她的发髻是那样的好看…

他在看到她的神的时候就知，她不是真的想见他。

但是，他仍然抱着一丁幻想，哪怕幻想背后是一把夺命刀，只要能再看见她底的温柔，他便什么也不在乎了。

夜斓声音沉：“你帮助她离开，一定会付代价的。”

他很清楚月华一直都没有放下冰璃。

可是他却认为，月华应当是分得清楚轻重的，如果放任冰璃离开，于他，于月华，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更何况，会因此怒他，等待着月华的，或许是生不如死。

可是，他错了。

月华居然如此不分轻重。

梳妆台前，月华的眉微微一皱。

镜中倒映他不可测的黑眸。

夜斓望着神难辨的月华，红的瞳透的怒意。

“冰璃，她一定会是界未来的女主人。”

没想到，冰璃居然会利用月华逃界，并且销声匿迹。而他，一直选择信任的月华，居然在儿女私情上背叛了他，顿时，他的心中涌上了一耻辱。

虽然冰璃离开了。

但是，天下之大，能够瞒过他的，还真是不多。

“女主人？”

月华将梳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后回。他的神沉幽暗，望着夜斓，声音寒冷刺骨。

“如果你想娶她为妻。”

一不怒而威的气势，自然散发来，他的神冰冷摄人，仿佛是来自黑暗的无间地狱。

嘴角冷笑。

“那么——你一定不会得愿所偿。”

夜斓望着他。

红瞳孔闪着妖冶的光芒。

**

星月辰。

“刚得到的消息…”

“什么？”

一只小妖恭敬：“冰璃居然离开了界，而且竟然绕路，从人多的地方走。”

九歌轻笑：“从前我倒是小瞧了冰璃，没想到最近长了不少。”

小妖犹豫了一下，不大确定的开：“公主，你这话是在夸她吗？”

九歌挑了挑眉：“她这次往人多的地方走，虽是饶了路，但是却也可以躲过不少暗地里的厮杀。界就算再嚣张，也不敢明目张胆。”

小妖赞叹：“冰璃果然最近成长了不少，她是人，可以依赖人多保护自己。如果界当真滥杀无辜，届时其余无界一定会联手对付的，到那时候，夜斓的位置也会有所不保。”

九歌放下手中的书卷：“但是白天人多，到了晚上，人还是会变少的。一向在暗中追查冰璃的那帮人，应该不会袖手旁观。说不定，赶来捉她的人之中，会有——”

九歌意味长。

小妖猛然惊醒：“——夜斓！”那个恐怖残忍的，中只有血腥和杀戮，却愿意为了冰璃一次又一次放下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