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最熟悉她的人是他,而她也是唯一可以亲近他的人。
他和她彼此夹着菜,声笑语,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样的好,让人有一错觉,他们仍然是千年前的他们。
冥月上到二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怔怔的站在楼梯,光照在他银的长发上,他绝的双眸有丝哀伤。
冥月轻笑了一下,走过去,将一坛酒放在桌上,对冰璃说:“难得的好日,怎么可以缺酒?”
“酒?”冰璃不解的问:“从哪儿来的?”
“你猜呀,事先声明,银全在你那里。”月华抬看了冥月,冥月却看都不看他一。
冰璃笑了:“难不成你又去卖相了?”
“你介意吗?还是嫌弃?我知了!你一定是吃醋了!”
冰璃瞪大了睛:“难不成你真去卖相了?!”
冥月望了望坐在一边静静不语的月华,挑眉笑:“怎么会?我的相只是用来迷惑你的。”
月华轻轻一笑。
冰璃撇了撇嘴,不知冥月究竟是哪神经搭错了。但是当着月华的面,又不太好意思大骂声,于是,她掀开酒盖,笑:“这是什么酒?什么酿的?”
冥月挑了挑眉:“让月华尝尝。”
“不行…月华大伤才好…”冰璃严肃,然后她又笑嘻嘻地对着冥月:“要不,你尝尝?”
冥月的脸寒了寒,神哀伤:“原来,你只在乎月华能不能喝酒,本没想过我能不能喝!”
一丝黑线现在也冰璃的上,她有些无奈:“你…怎么了?”
冥月哀怨地瞪了她一,转下楼而去,楼梯被踩的咯吱咯吱响。
冰璃坐在那儿,一雾,完全不知短短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往远张望了几下。
月华望着她,轻笑:“去看看吧,别什么事。”
酒楼后院房边。
人迹罕至,光明媚,许多优哉游哉的吃着草,冥月无趣地逗着它们。他的神情是委屈的,但是却仍然风华绝代。
当听见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冥月也不抬一下。
冰璃皱了皱眉,犹豫了很久,蹲到他边,也不说话,只是陪他一起喂着。
房外。
气氛有些诡异。
冥月的心越开越烦躁,一直在等着她开哄一哄他,可是来半天,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突然,冰璃侧过,笑着看着他:“冥月,别生气了。”
他赌气冷哼:“生什么气!你不去吃菜喝酒吗!”
“谢谢你一路上陪我来救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