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神冰冷：“是。”

“你杀不了夜斓。”就算加上一个冥月，他们量也是杀不了夜斓的，岂不是去白白送死？

月华绕过他，打不走了去。冰璃拽住他：“我不许你去！”

月华望着气吁吁地冰璃，无奈：“我去不去关你什么事？杀不杀夜斓，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随意涉我。”

“你是月华。”冰璃拽住他：“就因为你是月华，所以我没办法看到你再次去送死。”

月华忍不住笑了声。

他笑的全颤抖。

笑声带着说不的悲哀与凄凉。

“我不是你的月华！我也不是星月辰的月华！我只是一个废！一个被人摆布，自己全然不知的废！”

月华情绪激动：“还是说，因为夜斓前世是你的弟弟，为了你弟弟，你要阻止我？！你不是害我我死，你是害怕夜斓会死？！”

“你——！！”

冰璃大怒，给了月华一耳光。

月华神冰冷。

“闭嘴！”冰璃大怒：“你知不知为了救你会牺牲多少人？之前为了救你，我变成了现在这样，在人间，月辰主为了救你，也死了，还有许许多多无数仙界的，星月辰的，都为了你付生命，你对得起我们的付吗？你今日去杀夜斓，是希望谁再去救你？谁再换你一命？！”

月华的脸苍白，嘴颤抖。

他忽然惨笑：“你们以为这么事为我好吗？为了救我，死在我的面前，从此你们忘记了一切，我什么都记得，这真的是为我好吗？！”

冰璃心中说不的难受：“或许这样违背了你的意思，但是，你没有理由将别人的用心全否决掉。”

月华神冰冷刺骨：“我为什么不能否决？！我有叫你们救我吗？我无数次好去死的准备，你们为何就是不成全我，不放开我？是你们，一步步把我成现在这样！”

冰璃大怒：“是我们你…你声声说是我们你…可是月华，换位思考一下，你当日去界为我取回琉璃心死在我的面前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也是在我？”

月华沉默。

她悲：“你从来都是以自己的角度看待问题，从来不会为别人设想。你总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总以为没了你这个世界就会垮掉，天下大！倘若你能多为自己想一些，当初仙界那场浩劫，你怎么会没想到为什么仅凭一个你和几个不成气候的就可以重伤仙界的元气？你怎么会没想到或许一切都是一个局？你怎么会没想到月辰主是为了你而死？”

“我们你…你现在居然说我们所的一切都是在你，都是在你…”泪下了冰璃的脸庞：“我们担心你照顾你，然而，你却为了自己心中的大，你就要舍我们而去？”

月华的嘴开始发白。

大雨打在他的上，冰冷刺骨。

冥月望着雨中的二人，眉皱起，神哀伤，忍不住叹了一气。

“月华，你是一个大笨！”

冰璃哭。

她讨厌这个笨！如果不是这个笨，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生命死掉。

月华神颤了颤。

倾盆大雨让他的神智渐渐恢复清醒。

“所以，这次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