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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我对这位姑娘没有任何的企图,我只是不愿看到她被这些人渣所欺凌,路见不平而已。”刘胤很是无奈地解释。
刘胤登时就是一黑线,惊愕地看着刘谌,这还是那个嫉恶如仇大义凛然的北地王么?原本自己只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可现在倒好,无论是黄由刘恂还是刘谌的中,自己反倒成了念恋暗怀不轨的登徒弟,刘恂他们如此说,刘胤倒不以为然,现在就连刘谌也如此想法,倒让刘胤百莫辨。
刘恂说的和刚才刘胤说的基本上不大,只是双方各持一词,显然在这件事情的认同上还是有着分岐。刘谌低声对刘胤:“胤弟,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和他争执,现在刘恂在父皇面前得势,你因为这个得罪了他,划不来。听为兄劝一句,何所独无芳草兮,这漂亮女人,成都城里多的是,为兄回去给你几个如何?”
靠!这是什么世,见义勇为的好事居然被别人视为图谋不轨。刘胤不禁是郁闷不已,不过他的脑,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看来,自己对这个时代还是有些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独立的人格,她们都是男人的附属品,是男人占有抢夺的对象。刘备不就有句名言吗:兄弟如手足,妻如衣服,衣服破,尚可,手足断,安可续?就连英明如厮的刘谌悲愤自尽前,亲手砍了自己的妻,拉她去垫背。在他们的里,女人就是可以欺凌侮辱甚至是杀戮的对象,刘胤此时,在别人的中,自然是别有用心了。
备献给我的,可半路上胤堂兄杀了来,要了抢去,原本一个女嘛,让给堂兄亦无不可。可胤堂兄却是言不逊,将小弟骂了个狗血淋,小弟好歹也是个亲王,这回要是了缩乌,在成都城中还能抬得起来吗?”
既然刘谌掺和了来,刘恂再想要故技重施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刘谌的护卫成群,实力一也不比他弱,真要动起手来,非得惊动了父皇不可,在这立储的节骨上,刘谌可不想节外生枝。
但真要让刘恂放弃掉前那滴滴的大人,却也是一万不情愿,这样的极品绝,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轻易地放弃,刘恂实在是心有不甘。
“…”刘谌无语了,刘胤既然并没有贪图这个女的,却为何要与刘恂以死相搏,险些就丢掉了自己的命,当真是匪夷所思。
不过,刘恂转念一想,立刻是计上心来,眉飞舞地:“堂兄,既然你我二人都意属这姑娘,互不相让,那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你我二人来一场公平决斗,各派遣家一人较量一番,谁胜了便可带走她。就由五哥来个见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