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慷慨陈词,激愤之溢于言表,刘禅可是领教过王妃的脾气,一听此言,瞬间就大了。
刘胤依言跪坐在了刘禅的边,不过,与当朝天同席而坐,刘胤无论如何还是有些拘谨。
王妃看到刘禅对刘胤疼有加,不禁是暗暗窃喜,:“陛下,如今胤儿已是醒来,臣妾此番,便是恳请陛下恢复他的安平王爵位。”
说到这里,刘禅停顿了一下,可一个但字,却让王妃心底突地一沉,脸陡然一变不过她没有开,直直地望向刘禅,等待他的下文。
王妃难掩失望之,面红,声:“陛下,自古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刘胤为长,又是嫡,继承他父亲的安平王爵位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而刘胤在受伤昏迷之前,他就已经是安平王了,刘辑为庶,继承王位,本就是擅越,当年若不是陛下恩典,臣妾也不会同意他来当这个安平王。如今刘胤醒来,正该是拨反正,恢复正统,如何会引得朝野震动,危及社稷,分明是有人危言耸听,心存不良,望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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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合适的,”刘禅摆摆手“今日德殿中,只叙亲情,不必顾及什么君臣之礼,来,文宣,让伯父好好看看。”
言,他对安平王刘理要比对甘陵王刘永要亲近的多,刘理英年早逝,这让刘禅也很是心痛,屋及乌,刘禅对刘胤也是极为亲近的。刘胤昏迷这几年,刘禅多次派太医前往安平王府为他诊治,又赐下许多的名贵药材,听闻刘胤醒来,更是欣喜至甚,手的事情忙完,便立刻下诏召见他。
“文宣,听闻你醒了过来,朕也是兴不已,你父王若泉下有知,也会欣的。”
刘禅一听此言,脸上的笑容便是一僵,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弟妹,你几日前上的奏章朕已看过了,以文宣的嫡长的份来继承安平王的爵位本来也是合理应当的,但…”
刘禅呵呵一笑,:“陛下陛下叫着,显得多生分,文宣,朕可记得,你小时候总喜叫朕皇伯父,这样叫多亲切。来,坐到伯父边来。”
刘禅停了一下,轻轻地咳了一声,接着:“诸侯王的废立,不是儿戏,朕也得慎重对待,所以昨日特召公卿共议此事,中都护诸葛瞻、辅国大将军董厥、太常张峻皆认为安平王刘辑并无过错,依律不可废其王位,擅行废立的话,恐怕会引起朝野震动。朕斟酌再三,也认为此事应以社稷为重,今日请弟妹和贤侄来,也是共商一个良策。”
刘胤拜:“多谢陛下挂怀,臣叩谢龙恩。”
刘禅仔细地端祥着他,:“没变,一也没变。文宣呐,这七年来,朕可是日思夜想,我的好侄儿,你啥时候能醒过来呀。上天怜见,心诚至善,你总算醒来了,这可是我们刘家的大喜事,朝的大喜事。”
王妃忙:“陛下,这怕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