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是分不开的。史载陈寿字承祚,益州西安汉人,幼时聪明,勤好学,曾拜同郡名士谯周为师,曾任卫将军主薄、散骑黄门侍郎、东观秘书郎、观阁令史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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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观阁的楼舍与众不同,房屋的主下方是悬空的,架着几大的木桩,很象南蛮在丛林中搭建的那竹楼,每幢楼舍的一侧有斜坡形的木制楼梯。
陈寿不但是才华横溢,而且为人极有傲骨,任职散骑黄门侍郎的时候,不免要和内的人打,其时黄皓当权,人人皆是趋炎附势,唯独陈寿不肯附焉,遭到黄皓忌恨,贬到了东观阁来观阁令史。
陈寿在一座脚屋下停住,解释:“蜀中多气,这些房舍悬空而建,就是为了防止气侵蚀丝帛、纸质的典籍。右丞大人,请。”
刘胤轻唔了一声,想比于这些奇特的建筑,他更关心建筑里的东西。
虽然说汉代已经发明了纸,但纸的质量却不敢恭维,厚薄不一,也不甚平整,除了携带方便之外,似乎并不比笨重的竹简好多少,所以纸在民间应用很广泛,但官方的文书记录,却是毫无例外的采用竹简。当然皇帝的诏书是例外,一律采用价格昂贵的丝帛。
观阁令史的职责就是每天理一堆蒙尘的史籍档案,清闲地无以加复,偶尔会有像刘胤一般的人来查阅典籍,不过大多的时候,东观阁门可罗雀,无所事事。
东观阁面积很大,至少有几十幢楼舍,如果这里面装满的全是典籍文册的话,从读到尾,还不知要多少年才能看得完,如果没有人来引路,在这些浩如烟海的资料中寻找刘胤想要看的东西,恐怕穷尽一年也未必能找得到。
陈寿微微地颔首:“大人请随我来。”陈寿始终是一付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甚至都没有问一下刘胤为何会对魏延的资料兴趣。要知魏延可是因为谋逆罪被死的,满门抄斩,象魏延的档案基本上就是比较的资料,一般人都不敢去轻易地及,生怕会引火烧。
走屋内,刘胤不禁是倒了一的凉气,这屋里满满的全是书架,度挨着房,长长地排列着,几乎看不到尽,书架的上面,则是密密麻麻地堆满了各类的典籍文册,其中最多的是各竹简案牍,一卷卷地摆放在书架上,纸质和帛制的文书倒是不多见,夹杂在竹简的海洋中,极为稀少。
阿一直如影随行地跟在刘胤的后,刘胤屋去查阅资料,他便站到了门警戒。
“我想查看一下建兴十二年关于镇北将军魏延谋反的资料。”刘胤。
不过陈寿的仕途并不太顺,他父亲曾经过谡的参军,谡因为失了街亭被诛,陈父也受到了牵连,被于髡刑,废为庶民。在这个讲究门阀的时代,尽陈寿有着满腹的才华,却始终未能得到重用。
真要从这浩如烟海的卷宗之中寻找到关于魏延的资料,刘胤想想就疼。还好陈寿似乎轻车熟路,很快地就从书架上取下刘胤要的资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