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瞪大了双,:“时机不到?大哥,你别蒙俺了,行军打仗,贵在神速,这天都快过去一半了,你一直都这样兵不动难不成还要等鲜卑人主动来降不成?”
“两败俱伤?”张乐睛瞪得更大了,说了半天他还是没搞明白刘胤所说的。
张乐不好意思地搔搔后颈,:“大哥,你也知小弟我这个人,遇到事情要是整不明白,连睡觉都睡不好,你说这事搞得我是百爪挠心的,我不问个明白还真是没法睡觉。”
张乐吓了一,不过他也看来是刘胤的恫吓于他,未必真要拿他军法从事,不禁是嘿嘿一笑,前腆着脸:“别啊,我的可不经打。”
刘胤敛住笑容,:“二弟,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是一付老模样,别人忽悠几句,你信以为真,还专门跑过来问个长短,你岂不知军事机密乃是军的等大事,无故的,那可是要军法从事的。”
有人不信邪,跑去跟刘胤较真了,还跟众将打赌,说他非要问个丑寅卯来。
张乐还没开,刘胤却抬起来,扑嗤一声乐了,直笑得张乐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盔歪了或许铠甲穿反了,他摸摸盔又摸摸铠甲,穿得很齐整,不禁没好气地:“大哥,你笑啥?”
刘胤呵呵一笑,他也没打算真的拿张乐怎么样,刚才也不过是调侃几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低看了几页的件,抬一看,发现张乐还站在原地不动,于是:“怎么,还没走?真要等军法置你吗?”
张乐将信将疑地接过书,扫了几,恍然大悟,茅顿开,一拍大:“原来如此呀!”
“下不为例,这回大哥你抬贵手,饶了小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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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乐到军帐去寻刘胤的时候,刘胤正好一个人坐在那儿看书,一大堆的书厚厚地撂在那儿,堆集如山。
刘胤摇苦笑一声,:“你呀,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好罢,其实告诉你也无妨,现在之所以兵不动,只不过是时机未到,等到时机成熟,自然会令你们兵的。”
张乐不禁脸一红,讪讪地:“大哥,那我跟他们打赌的事,你已经知了?”
刘胤递给他一份书,:“你自己瞧瞧,不明白了。”
“我看你糙厚的,吃得消,再说这次给你免了,下回你又不长记心,还得违反军令。”
这人当然不是别人,正是刘胤的结义兄弟张乐。
刘胤哈哈一笑:“心急吃不了豆腐,现在急着军,那可是有害无益之事,鲜卑人主动来降,虽是不可能,不过不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便不是我们兵的时候?”
刘胤轻轻地哼了一声,:“军哪件事难瞒得过我的?你把军事机密当儿戏,还在军以此来赌斗,光是凭这一,律能赏你一百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