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他开玩笑,既然回来了,我就安安分分地过日。你说是不是堂叔。”
“那是那是,楚娃你回来就好好过日,打打杀杀的事情么,就算了。你今天来到叔这里,咱爷俩就好好的吃顿饭。你爹娘虽然不在了,但还有你叔,兰,快杀只,整菜,我和楚娃好好喝。”
不知怎么回事的母大虫,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个人,以为自家男人已经将田产的事摆平了,当下也是心怒放,虽然杀家里的多少有不舍,但是孰轻孰重,她还是能掂量来的。当下也就快的答应了。
院里一声叫,易达烘家养了好几年的大公就命丧黄泉了。对于这只的死,谁也不会在意。正说着军中杀敌之事的易楚,本就没有注意到,在这只大公被宰杀的瞬间,一黑的光芒如飓风闪电一般,迅的飞了易楚腰间那黝黑的葫芦之中。
农家的酒虽然劣质,但是劲却大,一番酒足饭饱之后,易楚拉着易达烘的手:“堂叔啊,你对俺家真是太好了,凡事有您照应着,我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一酒气的易达烘一拉易楚:“楚娃啊,你爹走了,还有你叔,有事你尽来找叔好了,只要叔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办到。”
一顿酒下去,两个人已是微醺,扯东西的说了好大一会儿,方才松开手来。
从易达烘家门经过的村民,看着这番情景,心里不由得慨万分:这世,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利益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亲情可言?更别说这无理还想占三分的易达烘了!
慨归慨,同情归同情,但如果让他们为了易楚去跟易达烘理论,打死他们也不会那么,对于老实的庄稼人来说,明哲保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此时的易达烘,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他不但把易楚家的二十亩良田全还了回去,还夹带着给了易楚半年的收成。
之所以是半年,还是因为易楚拍桌和他急,要是他的想法,那可是给一年的。
“老,你真厉害,一只就把那小给打了,这一下那二十亩地就都是咱家的了。”母大虫讨好似的看着自家的男人,一脸喜的说。
听了老婆的话,易达烘的脸更是难看,不耐烦地对母大虫怒:“什么一只换了二十亩地?我告诉你个臭娘们儿,从今天起,再也不能说那二十亩地的事儿!那不是咱家的了!”
说完,两手抱蹲在地上了。那母大虫万万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掂着两把断的椅,喃喃:“易楚这鬼孙,咋就活着回来了呢?”
收回了自家的田产,简单收拾了一下房之后,易楚就盘坐在床铺上,修炼起来。今天他在易达烘家里的表现,都是靠着他在军中修炼的内力。
虽然已经回到了家里,不再刀弑血,但是易楚依然没有放松对自己的修炼,多年的杀场经验告诉他,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