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时分,玄京某个看似戒备森严的大建筑中,一几乎淡若不见的虚影,无声的通过一座座岗哨,直奔建筑中心靠近而去。
而陈夫人一行人略微收拾了下东西后,不久就雇了一辆车,让林伯直接赶着了玄京东大门。
柳鸣也聚会神的听着,并且脸上不时若有所思的神来。
“…就这样,三个月前一群衙差突然闯府中,将夫君当场捉拿了大狱中,再过两个月后,我们娘俩也被赶了陈府。这些天,要不是林伯忠心耿耿的不离不弃,恐怕妾和犬连一个安之地都无法找到的。”陈夫人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满脸的悲痛之。
“是的,乾先生!的确如此。”陈夫人忙回。
柳鸣听完后,摸了摸下,半晌才缓缓的说:
“这般说来,是你夫君上书朝廷要求削减朝廷客卿的供奉数额,结果未准后,才会在政敌反击下,被免去官职拿大狱的。”
此飞颅灵智远比白骨蝎,他已经简单吩咐过一番了。
“妾对朝廷事情不太了解,也许真是如此吧。不知乾先生可有什么办法,能救我家夫君的。”陈夫人苦笑一声后,又满怀希望的问。
这级别牢狱,恐怕就连一些特殊的禁制法阵都会布置不少,要是去闯的话,自然又是两码事情了。
“这还不简单。以朝廷供奉的客卿数量,恐怕皇室也大为忌惮的不敢真得罪。真正上书的结果,自然是陈御史倒霉了。”柳鸣冷笑一声的说。
那陈夫人脸连变数下后,也就一咬牙的答应下来,告诉了监狱所在后,就描述一番陈御史的容貌特征。
“可是,我听夫君说过,他上书前曾经征求过皇上意思,皇上对削减客卿供奉数额事情也是默许的。但不知为何到了最后,反而是我家夫君获罪与朝廷了。”陈夫人叹了一气的说。
柳鸣听完之后,觉得再无任何问题后,就手臂一动,竟从腰间抓下一只袋,直接递了过去:
他并没有返回钱府的意思,而是直奔陈夫人中的大狱所在而去。
忽然人影一顿,在并排站着的七八名跨刀卫兵前方停了下来,在这些人后,赫然有一扇厚厚铁门,除了一个栅栏的小窗外,赫然再无任何透气的地方。
“只要能救在下夫君,这个提心吊胆的官不当也罢。至于留不留玄京,更是次要的事情了。只要让一家人团聚,我们就随便找一个小地方过此一生了。”陈夫人闻言, 毫不犹豫的说。
“这要看夫人想怎么解决了。若是只救陈御史来,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但若还想保持官职,继续留在玄京的话,就不太容易了。”柳鸣淡淡一笑的说。
这袋里面所装正是那只飞颅。
对他来说,潜一间世俗监狱救一名凡人份的获罪官员,自然是简单之极。
乾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我夫君为监察御史,曾经在半年前曾经上书皇上…”陈夫人当即凝神的一一讲述起来。
要不是现在宗门监察使者份是十分危险事情,他只要将监察令牌一递,就是正大光明将这位陈御史从大狱中直接提来,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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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前早已了解过,玄京中虽然也有那专门针对炼气士甚至灵徒级别的大牢,但绝不会关押普通凡人的。
人影袖一动,忽然数银芒激而,一闪即逝的纷纷没这些卫兵内。
陈夫人和林伯自然听了柳鸣话语中的意思,都是一惊。
“夫人先暂时将此带在上吧。若是离开玄京的时候,遇到什么麻烦,只要狠狠拍袋三下,就自可保你无事的。”
陈夫人虽然不知这只袋是何,但也知这是柳鸣一番好意,当即激的称谢一声的将袋接了过去,并小心收袖中。
下面的时间,柳鸣再吩咐了陈夫人几句后,就悄然的离开了。
“嘿嘿,我怎么说陈御史呢,竟然敢上书这事情。我看他得罪的不是什么政敌,而是那些朝廷客卿吧。以他们的势力,拿下一名区区御史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柳鸣嘿嘿一声的说。
“好,若是夫人这样想的,那就好办了。你们给我描述一下陈御史的相貌特征后,就尽快收拾东西先离开玄京,在东城门十余里外的官旁等着就行了。第二天一早,我自会带你夫君与你们相见的。对了,你们将关押陈御史的大狱所在,也告诉我一声。”柳鸣闻言,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