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自己居然重生了。
只见茶晩上仙略有歉意的笑了笑,然后不由得唏嘘一番“大概是打渣男打得时间太久了,这力,也不好控制。”
卿夕神女:…这货整天七八糟看的什么书啊。
在榻上辗转反侧,却无心眠,柔荑轻轻抚着这柔的榻,这鸳鸯榻曾经是天帝赠予自己。自从娘亲死后,她夜夜难寐,所以天帝才从梦神那边讨来了鸳鸯榻,据说这鸳鸯榻能饱日日梦。的确,自从有了这榻之后,她夜夜安稳。
缓缓睁开明眸,不再去想那个隽秀倜傥的男。如今,她还是只活了五万岁的茶晩,拥有天界最优厚的待遇,一切,重新回到起。
一袭碧绿衣裙的女名叫绿夭,圆脸白肤,小可,此刻玛瑙般的睛因为惊讶而瞪得圆圆的,煞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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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我知,但是…”卿戎神君仿佛陷了好的回忆,连满脸的淤青都变得柔和起来“自从第一次见到茶晩上仙的时候,我就无法再移开目光,所谓的‘曾经沧海难为,除却巫山不是云’大抵便是如此…”
这一次,她茶晩不会再被任何人所迷惑,无论…无论是青丘的那一个,还是天界的这一个, 都不会了。
听言,茶晩朝着绿夭勾了勾手指,小丫将凑过来,额却被狠狠敲了一下,眸似染上一层薄薄的汽,一脸委屈看着茶晩,语气糯糯:“上仙…”
琉璃殿
…
琉璃殿内,鸳鸯榻上,一袭红衣妖娆,长长的裙摆一直拖下来,那丝的料,泛着淡淡的光泽。
换言之,若想当上天帝,那么,就必须娶茶晩。
瞧瞧,活生生把一风倜傥的男打成了猪,若让天界的众仙知,背后定不知如何说上仙呢?
天界的众仙都知,茶晩上仙,有着六界最大的靠山——天帝,那个威严的天帝,对自己,总是溺有加。
绿夭、紫默。
“古书上记载:擒心,先擒。我只是学以致用。”
“晚晚,对不起,但是…我非如此不可。”
“如此渣男,自当好好训斥一番。”轻飘飘的一句话自朱吐,气若幽兰。
天界皆知,茶晩上仙边有两位贴侍女,其一名唤绿夭,玲珑可,其二名为紫,端庄得,二女皆容姿清秀,且忠心不二。
“…”额…
绿夭,然后:“绿夭明白,但是…上仙,下次可不可以打得轻一。”
上仙手真的太重了,都要打一个大包了。
“没长,你该多和紫学学,这渣男,你也好意思为他抱不平,枉费你跟了我几万年。”这语气,颇有斥责,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奈。
…
她有靠山,不是吗?
茶晩勾,悠闲的躺在贵妃榻上,青葱玉指卷着前的一束青丝,檀微张,将递中的吞下,那少许沾着,泛着晶莹的光,旁剥着的侍女拿丝帕轻轻为其拭去。
“上仙,你真的这么了?”
这一次,她要让那些人付应有的代价,她茶晩,可不是柿,自重生以来,她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小仙,而是学会了睚眦必报。
一切,简直像一个梦一样,只是,这些真实的,让她渐渐安下了心,活着,真好。
这是恩赐,可是到了最后,却成了酿成了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
茶晩仰面躺着,静静的看着上方,然后,慢慢合上了睛。
“可是…”绿夭盈盈眸望着自家主,撅了撅嘴“卿戎仙君乃天界了名的男,上仙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甚至在娘亲死后,宣布自己是下一任的天后。
好一个非如此不可,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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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去偷看人家洗澡?”
“我的话你到底没耳啊?那茶晩上仙早有婚约,这是天界都知的事情,你这般…你这般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