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裳,茶晩了一气,方才醒来的时候,就不见那玖墨上神,不知此刻去了哪里,昨晚本想让他赴东华帝君的寿宴,没想到最后喝的烂醉的是自己。
“上仙,上仙。”
好巧不巧,那梦中的对象是那容无双的上神大人,想来最近几日夜夜与他待在一起,如今梦都梦到了他。
可是一想到那赤*的玖墨上神被自己压在下,眉染笑的看着自己,那双眸满是柔情似,茶晩就一阵恶寒,若现实中这上神如此的风情万,只怕自己早就受不了了。
“天帝昨夜派人传话,正巧上仙不在,便留话,若上仙回来,过去一趟,商量一些事情。”绿夭凑到茶晩的侧,一本正经。
“昨晚…”玖墨皱眉开。
刚想好好安静一下,那绿夭小仙婢银铃一般的声音便由远至近传了过来,茶晩烦躁的皱起了眉,将上的锦被猛的掀开。
再说,那人可是上神啊,修为厉害的,即使自己想什么,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她在梦里冒犯他,总不着吧。茶晩暗想。
直到茶晩了自己的寝殿,然后将埋榻上的锦被之中,才稍稍安定了神。气息有些紊,脑里更是一团糟糟的,仰望着上面,然后静静的闭上了睛。
不过——茶晩目凶光,满是怒火,那个叶离,她可要好好找她算账。
茶晩傻傻一笑,然后挠了挠“昨晚许是喝多了,若有…若有冒犯之,上神切莫放在心上。”
“醒了。”
上的锦被落,了单薄的衣衫,、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茶晩一愣,然后慢慢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玖墨一步一步近,不过几步,便立在了茶晩的前,微微一笑,声清澈:“不早了。”
这般想着,茶晩的心稍稍安定,手指发丝间,稍稍理顺,那青丝泛着光,柔顺墨黑,让她的手指看起来更为白皙莹透。
躺在鸳鸯榻上的女,上盖着薄薄的锦被,尽显曼妙的姿,发丝如泼墨般散落两侧。大醉初醒,双眸满是惺忪之,睁开看了看四周,然后再一次闭上,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后脊一阵发凉,顿时警铃大作,迅速起。
果然,喝醉了酒的女人,就像发了情一样,扑上来就朝着自己一顿啃。
环视着四周,茶晩将零落的衣服拾起,然后慢条斯理的穿好,一边穿着,一边努力保持冷静。除了痛裂,并没有什么异样,想来昨日只是醉了,并未什么格的事情。
“何事?”声音比往常多了几分浮躁。
伸手抚上,上面的痕迹已经消除了,可是那柔的却仿佛犹在,还有那独特的气息,夹杂着的酒气。
果然。茶晩脸一僵心中暗。
不过,那温的,还有,的缠,紊的气息…茶晩想着,脸红滴,的攥着双手,指甲都几乎嵌了手心。
想起那个旖旎的梦,茶晩的脸有些发,但是故意咳了一声,微扬,笑着:“上神早啊。”
这桃酿的酒劲十分的厉害,最为上仙的茶晩竟酣睡了整整一晚。
“上神想必不会放在心上,小仙殿中还有些琐事,就先告辞了。”茶晩的语速极快,迅速打断了玖墨的话语,显得有些仓促,然后逃一般似的跑了晞微殿。
忘了。
熟悉的声音传耳畔,茶晩猛地一颤,然后回过了,那玖墨仍是一华贵黑袍,姿颀长,就这般站在离她数尺的地方。
“那是否提及关于何事。”茶晩顿了一下问。恐怕和她心中猜测的一样吧。
见这茶晩今日的心情不是很好,绿夭小心翼翼:“是…是关于上仙与夜殿下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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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给自己编了一个绮梦,她几乎想宰了那货。
这不是琉璃殿的鸳鸯榻。这是茶晩第一个想到的。
本就心中烦闷,如今这天帝找自己,心便有一不好的预,眉更是锁。
玖墨一脸惘然的留在原地,轻启这,保持方才讲话的神情。半晌,玖墨转过,看着那抹红影消失不见,觉得有些发笑,角的弧度很为明显。
避,任由上的人尽情蹂躏。
他又没有把她怎么着,昨夜如狼似虎的人可是她呀,就算要逃,也是自己吧。
眸一,茶晩的心凉了半截。
然后咬牙切齿轻声:“该死的叶离,这编织绮梦的法术修的愈发湛了。”她居然也有觉,真是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