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柄黄金断剑,还是,还是…
“下次,我会提防你的狡诈,但你最好也要清楚我的实力!”紫陌临走前,冷冷地抛下一句。
就算这一剑并不致命,但是今天想要杀她的目的却也达不到了,他的手下,已经有人发现了异状,纷纷过来…
兰荪的手下,大分已经挂彩,有几个重伤,少数仪仗士兵死去,而他这边,只是有几个受伤罢了,可是如果再缠斗下去,自己这边也未必讨得了好——她那边挂彩严重,可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不要命的,女儿国的女人果然可怕,相比之下,自己这边的手下在看到自己受伤候,却已经斗志全消,只想着将他带回去治伤…
如果不是断剑在前,先声夺人,披风蒙,混淆视听,她这次偷袭,本不可能成功——刚才在金刚石划上紫陌的剑的时候,她只觉得一浑厚澎湃的内力反弹过来,差震掉了她的银雪鞭——她这才发现,曾经和紫陌的数次手,不是他们不分千秋,而是他手下留情了。
“太——”她蓦然大吼,手中猛地加重力,退青衣人,海阁趁机接手挡住四人,虽然惊险万状,也勉可保得片刻。
地面越来越近,一将死的余光瞥到兰荪面上一闪而逝的满意笑意,终于明白——她被借刀杀人了!
披风‘兹拉’一声被扯成两半,兰荪微微惊讶的神情首先了来——紫陌飞脚踢上兰荪的胁下,一声闷响,咯吱吱——
“好走,后会有期!”兰荪呵呵笑,因为的剧痛而血全失,可是心情却好得不得了。
机会稍纵即逝,兰荪猛然从上扑下来,如同银披风张扬起一幕迥异于现场血腥的灿烂。
刚刚还光明媚的辽阔天地,已经气阵阵,血腥残酷,一切好的景仿佛遥远的迷烟,消散无踪。
这是一场无声的血战,双方势均力敌,心狠手辣,一边要誓死刺杀兰荪,一边又以命保护兰荪,紫陌只是冷站在一边,看着一动不动的兰荪。
他的武功其实远在她之上,但是论起谋诡计,他却远远输给了自己!
可是现在,她胜利地看着一脸惨白的紫陌,一柄黄金短剑在他的腹,他的眸中,是不敢置信的神——
终于,权衡了半晌,他咬咬牙“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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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尖锐刺耳的响声过后,紫陌的半截长剑飞向半空,紫陌的形也因此一顿。
所以这次,她也以德报德手下留情,本来可以直接穿透紫陌心脏的金剑,只在他腹留了一个疤,相信以御的起死回生的医术,他最多只要躺上个把月就行了——只是没想到他够狠,临了一脚,踢得她几乎五脏移位,让她几乎后悔自己手下留情了。
“吱——”
紫陌定定地看着她惨白的面容,有一刹那,手伸了怀里,似乎要掏什么东西来,可是御的青衣人已经纷纷围了上来,警惕地看着对恃的兰荪,他终于叹气,放下了手。
瞬间,紫陌形闪动,手中长剑光芒大盛,吞吐灵气,兰荪手微微一抬,一丈余的银光直扑紫陌——那是一缠在兰荪手上的银鞭,鞭镶着一枚锋利罕见的金刚石,足以削断任何利——
披风同时罩住兰荪和紫陌,天涯灵的耳朵听到了一声“嗤”的匕首声——
天涯海阁两人抵挡对方四人,已经分乏术,紫陌的手下每两个人拖住一名金骑军侍卫,甚至还有剩余的人对付那些手较差的士兵,一时间,兰荪单匹,旁再无任何保护之人。
紫陌几乎发狠地看着这个扬着胜利笑容的苍白女人,这女人竟然拼着自己受伤甚至一死,也要拖他当个垫背的——这女人的脑构造是不是跟别人不同啊?难一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兰荪倒在地上,吐一浊血——肋骨起码断了三,可是如果她不这样兵险着,就会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带的金骑军妹一个个送死——时间拖得越久,她们越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