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能拒绝他吗?在两人总算有所理解有所敞开心扉的时候…
“唉,”兰荪叹气,是啊,她伤得太不是时候了——无辜地看着青冥“这段时间就便宜你了,就由你侍寝吧,想必母皇也是能够谅解的——等我伤好了了,咱们就该启程去轩辕国啦!”
先摆明态度比较好,不吃别人可以,他青冥她是吃定了!
她,或是他,都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心涨满的渴望,仅仅数次的浅淡接,却已经在他们各自的内留下了期盼的熟悉,熟悉的气息,一即发。
虽然平常走路之类的小幅度运动是看不来什么,但是他是医生,当然知断骨重新长上起码需要多长时间。
用力地呼了几清冷的空气,他才稍微平复了心叫嚣的躁动,却不料,兰荪从后地搂住他劲瘦的腰,优的下堪堪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浑一僵。
激烈的缠绵已经模糊了是谁主动的焦,也模糊了一个刻的问题,在与诱惑的烈亲吻中,谁在浮付的情,谁又在挥洒着诱惑的髓,已经无人追究底。
“那,”青冥似笑非笑地转,回看向她,不动声地脱离了她的影响范围“尊敬的太殿下,你又能遵守你的承诺吗?”
…
“兰荪一向一言九鼎,”她退回椅中,挑衅地笑看着有些意外又有些愉悦的青冥“不过,我不碰其他人可以,但是总不能让我娶了这么多王夫却个个都只能看着,总要给我一些甜吃吧,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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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已久的终于小心翼翼地贴在一起,难耐的一声轻从兰荪边逸,彻底刺激了青冥,理智‘啪’地一声,清清楚楚地崩断了。
“你当然不是,但是你确定以你现在的情况能剧烈运动吗?”青冥迅速回答,忍笑看了看她伤势未愈的胁下。
“你…”青冥必须要不停地呼,才能把好不容易压下去、又被兰荪轻易一语挑起的躁动压制住。
青冥的电眸闪过一瞬间的迟疑,随即温柔一笑“当你彻底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时,我会好好考虑。”
这段时间她不便由为神医的青冥侍寝是理所当然的,到伤好的时候就差不多该五国聚会了,到时候再带上青冥,正好又可以有好一段时间避开公平侍寝这样的事情,母皇也没有理由找她麻烦。
一吻结束,仿佛已经天长地久,青冥火的神情固然充满着**的野,一向冷静至极的兰荪也很难在一时之间冲**的迷网。
青冥的固执,她早已领教,可是仍然不能不暗中抱怨,要是他像别的男人那样乖顺些,她可以省去多少心力啊!
这样的安排她早在大婚时便想好了,最重要的是,青冥才不会介意,呵呵。
那清淡的香味就那样钻她的鼻中,钻她的心底,再也不肯离开,沉迷在这个吻中的她,生平一次到了安心。
兰荪沉默锐利地打量着青冥,他俊的脸庞上依然残留**的痕迹,可是邃的电眸已经清明如,而且没有丝毫模糊——他就只是在说明一个承诺,而没有丝毫吃醋的酸气。
青冥使劲眨眨,忍不住噗哧一笑,他觉得自己实在被她打败了“不愧是女儿国的太殿下,平常女人想要也不会说得这么骨啊!”兰荪迷人地微笑“我是平常女人吗?”
没有了青冥温躯的怀抱显得异常空虚,让兰荪有一刹那的失落,而青冥清冷狡黠的话,又将她拉回现实当中。
“原来你吻起来会让人这么沉醉…”青冥抚摸着兰荪的长发,一阵心神驰,又有些难以自制,又有些压抑的痛苦。
看到兰荪月眸中难得的迷蒙撩人神,青冥只觉心又是一阵躁动,连忙站起来,他不该被兰荪影响这么的。
“那么,你可愿为我留下来?”兰荪抬眸看向他。
不再是月夜意外的相逢,试探的亲吻,不再是喂药时对方毫无所觉的无奈,人与人之间短暂的接真的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这短暂的接迸了绚丽的火,那么相逢其实也就是一缘分。
什么意思?
他,还没有上她吧?
“既然你有你的持,我也不勉你,我就用林姑姑的命,换你心甘情愿陪伴我的一年时间,可行?”兰荪敛起微笑,叹气。
算了,为堂堂女人,怎能跟男人一般计较?她应该多包容包容青冥,这才是女人应有的风度——
兰荪戏谑地看着他一脸求不满的忍耐和僵“你不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吗?何须忍得如此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