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登上权力巅峰的罢了。”
“——你还忘不了他?!”兰荪轻声。
“怎么可能?我现在边的任何一名侍妾的姿都不输他,我还想着他什么?王你都能把他抛诸脑后,另结新,又怎么会以为我会为他守心守?”兰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
是吗?可是为什么你的中泪光闪烁?兰荪想要开,又觉得被梗住了,她知,死去的他,已经永远成为她们之间的禁忌。
“那年月,我们才六岁,不必太苛责自己。”兰荪地。
为了他,她和女王僵持了一年,已经明白,如果自己手中没有掌握足够的权势,就不要妄想保护别人,甚至奢侈地拥有情,那一次的教训让她多少年后还会噩梦,她太过不堪一击了。
兰言一气,昂看着兰荪“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当年的事可以过去,但是今日正在发生的事却让我明白,权势对于一个人的重要!兰荪,你我只相差半岁,为何上天将一切好都给了你?当你活在众星捧月般的度时,又可曾去设地地为那些被你的光芒遮掩的黯淡无神的星?”
“我不以为,你会甘愿屈居星之位。”兰荪慢慢地。
“那当然,”兰言得意地一笑,目光炯炯地看着兰荪,杏眸中升腾起一片让人心惊的红雾“我就算是星,也要天空中最耀的帝王星!”
一时之间,两姊妹陷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气氛十分绷。
“你今天,是来向我下战书的?”兰荪月眸沉地盯着兰言。
“不错,兰荪,我实在看不上你这畏畏缩缩的模样了,你心中对权势的渴望其实本就不亚于我,看看你娶的这些男人背后的势力——我比谁都清楚,你这副恭敬谦和的样给谁看?”兰言不屑地翻起白。
“——你想怎么样?”
恭敬谦和?老虎不发威,就被当成病猫了。
“有本事就拿你的真本事,你我赌上一把,我倒要看看,这大好江山最终鹿死谁手!”兰言豪气地,一改往日的刁钻俏。
“你忘了,这江山上已经刻上了我兰荪的名字。”兰荪慢条斯理字字用力地。
兰言面微沉“等你坐稳才有资格说这话。”
兰荪淡笑“可你却早已失去了先机——别说我打击你,你若当上了女儿国的未来国君,女儿国百姓就将面临一场浩劫!”
就如同当年亲自监斩慕容家的京官,被十三岁甫涉朝政的兰言以莫须有的罪名车裂一家四,连三岁的儿都没有放过,并且最后被诛灭九族——这件事,连女王也未必了解,若非轩辕启暗中告知她,她还不信。
“你…”兰言正怒视兰荪,金丹园的门,又跨来一个湖蓝衣的女孩,容颜绝丽,量未足,眉目看似淡远,年纪虽然极小,却散发着淡泊宁静的书卷味,正是外表和个南辕北辙的兰书。
她看到兰荪和兰言站在一起,一怔,随即展颜一笑,添了抹超越年龄的犀利悉,令人不敢小觑“原来二皇也在这里,也是为了昨夜刺客一事?可见我今日是来对了,人多方才能更容易清楚前因后果啊!”“没什么前因后果的,只不过是几个不长的贼罢了,大概是我在外树敌太多了。”兰荪淡笑着轻描淡写地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