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于她的老臣,心开阔,不争名利,生平惟愿女儿国百姓过上好日,这样一个与世无争受人的老臣,就这么走了?
疯狂的念,在兰荪明的脑海中飞速旋转,慢慢地组合起来,形成了一个惊天的谋,只除了某些环节…
“家母在‘病逝’的一天晚上突然吩咐下臣,如果她意外病逝,就让下臣来找太您,没想到二天家母就…下臣知兰书殿下和家母一样,都是太的人,于是悄悄求兰书殿下转请有神医之名的青妃,重新检查家母的,青妃说,青妃说,家母是死于一能够让人的心脏自然被堵的药草,从而让这个人像是发病而死——家母,是被人暗害的!”吴如臣双目红声嘶力竭,哭声逐渐黯哑。
“那你这伤…”分明是被人追杀留下的啊!
“下臣在偷偷离开凤陵赶来来这里的途中,遭到盗的袭击,所带家人无一幸免,下臣是下了山坡,才免于一死。”
不在凤陵城内下手,又假扮盗袭击,真是个好主意啊…“那么,工现在的尚书是谁?”兰荪咬着牙问。
“是原工侍郎白仪!”吴如臣。
白仪?平民官员,自誉正直有才,一向看不起忠心追随自己、贵族的官员们,兰言手下的一大将,那就怪不得了…
“任命的时候,丞相什么都没说吗?”傅玉楼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竟连个密信也没给她送来,是想造反了?
“丞相大人那几日不适,一直没有上朝,等她病愈上朝,一切已成定局,她也有心无力了。”吴如臣哀伤地。
兰荪抿,不适?不适的真是时候啊,就在暴风雨即将开始的那一刻,傅玉楼这只老狐狸,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治河的开支被大量削减,致使她滞留母城无法时回京,吴尚书被害,又使她瞬间失去了一大份可靠的政治资本,朝堂之上,为她说话的人又少了一个,一旦河工程现问题,她不在凤陵,原本情况就对她不利,即使她能够时赶回去,也会百莫辩,更重要的是,女儿国的百姓将会因此而伤亡惨重——
这样下去,只消几件事情错,母皇的心里,哪还会有她的立足之地?而女儿国的实力,又怎能保住原有的盛?
兰言啊兰言,你虽然智谋过人,奇诡万变,可惜却心中没有百姓,这样的你,真的适合一代君主吗?
权力和责任,相生相克,她兰荪虽然同样权力,却从来不把天下百姓排除在心房之外,这就是她和兰言最大的区别!
这,才是一个君王应该负起的真正的责任!
“太…”门外,天涯恭敬而疑惑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兰荪看了已经渐渐平静下来的吴如臣一。
“那个,京师来了贵客!”天涯竟然闪烁其词?
兰荪眉皱,冷月中尽是郁,今天一天,真是狼不断啊!
“如臣,你暂时安心在这边住下,本会派人保护你,吴尚书的事,本一定会彻查到底,还你母亲一个公!”兰荪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