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荪顿时明白。
“你说什么?”兰荪低喝一声。
兰荪却也奇怪,手中剑没有丝毫招数可言,只是径直往鞭上削,那鞭起先还敢靠向剑,渐渐便越转越快,舞成了一团红影,中间穿梭着一白光,红影与白光,却似乎总是隔着一只手掌的距离。
青冥瞳眸微缩,若有所思地看着兰荪。
若真是如此,这兰荪也算是备君之风了,难怪他多年来无一时忘记,只可惜,兰荪已经另有男人陪伴在边——这个青冥与他相比,连她也不知到底谁更胜一筹,想必兰荪心里也曾过比较吧?
车底轻轻一柄寒光森森的长剑,左手执剑,剑尖下垂,腰脊笔立,微风扬起她的衣袂发丝,翩然飞舞,风姿贵,面庞端肃而认真。
“找我挑战是你自己的主意,只是为了拖住我们,实际上你已经派人去了前方密林,刚才那啸声就是通知你的?”
骑兵们将余下的黑衣人团团围住,那些黑衣人也不惊慌,只是注视着场中的两人,见兰荪与秋潋滟缠斗了好些时候,面后的中也透佩服来——秋潋滟的武功在御仅次于主紫陌,而兰荪仅凭左手便几乎和秋潋滟战成平手,功夫只怕在秋潋滟之上。
“…我这红鞭只要一靠近剑,纵是金银丝裹缠而成,也必然会被你削断,你左手力大无穷,为何却从未听人说过?”秋潋滟盯着兰荪下垂的左臂,简直不敢相信。
“右手可以凭借技巧取胜,左手却纯粹是天生神力,相比起来,我使用右手,对对方才公平,但我今日也是情非得已,希望秋二当家能够谅。”兰荪笑。
秋潋滟也不答话,右手一抖,红鞭顿时如一条灿烂艳丽的毒蛇,直扑兰荪面门。
秋潋滟抬起,直到现在媚的面庞上才有了认真的痕迹,却透的忧虑“你猜对了,是他派我来的,他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说是前方密林中有人埋伏在那里,专门等着你们——他知你受重伤,所以派我带人来给你们开路。”
“在战场上曾使用过一两次,但是与人单个手,你还是一个。”兰荪坦言。
秋潋滟握着红鞭,容微微汗,媚中闪过不明情绪,看向兰荪,兰荪面苍白,左手将剑杵地支撑,月眸中闪过一丝欣赏。
“怎么?”兰荪听了她话里的一丝异样。
秋潋滟伸手从腰间过,那条缚在腰上的腰带便被了来,竟是一条红艳艳的鞭。
秋潋滟盯着兰荪“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使用过左手?”
“不错,”秋潋滟“但是,锐好手都在我这边,他那边便没了什么人,正在养伤的他无人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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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来,一直有人在追杀御的人,里已经有不少兄弟丧了命,主本以为是你派人清剿,后来知不是,最近,主似乎查知了是谁在背后与我们为难,却不肯告诉我们真相,总是面带愁容,这次派我们来保护你,他边只留了数人听候吩咐,我只怕…”
骑兵队顿时一片震惊,天涯向后一招手,两名骑兵迅速驰纵向密林。
“看样,我今日真不该来。”秋潋滟撩撩散的发,叹气“他比你更需要我去协助。”
红影白光越舞越快,甚至慢慢靠近,就在即将相撞的刹那,远的密林内蓦地传来一声尖利昂的啸声,破空传来,缠斗激烈的两人霎时分了开来。
方才的手中,兰荪左手随意打来,劲风扑面,让她面庞痛得麻木,更几乎震掉她手中红鞭,她这才察觉,兰荪的左手竟然隐藏着极大的力量!
“三招之内,秋二当家便发现了我的秘密,果然了得,兰荪佩服。”
“他在哪里?”兰荪低声问
“可惜我的银雪鞭在昨晚毁了,不然和你的鞭倒正好是一对。”兰荪注视着秋潋滟的兵,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