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再告诉你,只要我掌握了御的势力,就能凭着御和我手里仅存的势力翻,并且让兰荪永世不得超生,你信吗?”
“——不信。”
“最后再告诉你一件小事情,你走是傅玉楼和我的换条件,她为女儿国丞相,完全有能力和份量在女王面前保住我在凤陵的政治地位,留下你则是我牵制傅玉楼的筹码,只要留下你,傅玉楼就会畏于兰荪,还是不得不靠向我这一边。你信不信?”
摇曳的灯光下,青冥觉得分外地冷,白天的气已经褪尽,一张寒浸浸的罗网已经密密地笼罩向他的。
“…你都告诉了我,不怕我告诉太?”
“正合我意。”
这就是兰言简单自负的回答。
青冥看着兰言,半晌,突然叹气“你是我见过最善于运用谋诡计的女人,最善于掌握人的弱——兰荪虽然雄才大略,运筹帷幄,在这些细节上却比不上你!”
兰言笑地“是吗?现在到我边来还来得及!”
“不必了,请回吧!”
是的,一切都不必了,他本来就是要走的,权衡一下留下与离开,看来还是离开带给兰荪的伤害小一些。
只是,他到底是青冥,就算走,也要回报兰荪这些日的情谊。
“等等,请你留下慕容月华!”
正返离开的兰言听到青冥轻却定的声音,慢慢回,带着不太相信的神气“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留下慕容月华。”
青冥重复了一遍,兰言的脸上想笑又克制的神情“换我问你了——凭什么?”
青冥不语,淡淡地了下,指向兰言!
兰言低,一明晃晃的银针隐在她的对襟,上面的蓝光一闪即逝,顿时一阵麻窜过,兰言咬牙闷叫了一声,带得整个五脏六腑都似乎狠起来!兰言不敢相信地瞪着神情如常的青冥。
“你什么动手的?”
青冥耸耸肩“我屋四周都撒了我自制的药粉,你们刚一踏药粉圈,药粉就快速通过细孔侵了你们的血中,包括慕容月华在内,你再遇到这银针上的轻毒,轻毒和药粉无知无觉地在你的血里转化了成分,比起她们更加严重,死状惨不忍睹。”
“你…”“把他给我,反正他已经中毒了,他死不死不我的事,你也许也不在乎,可是你和你的那些下属的命你难也不在乎吗?”
“你敢威胁我?”
“不敢,只是告诉你,兰荪今晚上就要来了,她可是随带着著名的金骑军,你们再不放下慕容月华离开,那你们就永远留在这里吧,恕我势单力薄挖不了太多的坑埋你们,到时候我或者将你们制成药人研究,或者一把火烧了,怎么样?”
“你信不信…”
“信不信你把我抓到,扒挫?你应该有所觉悟,我这人,本就不在乎所谓的酷刑。”
“你…”兰言盛怒,指着青冥说不话来,风顿时逆转,兰言睁睁看着青冥占据了上风!
外围突然奔来一名黑衣人,伏在兰言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