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吗？如今虽然谈不上武功有多，但这骨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无滴功勋有何难？我给你三十万担粮草，即刻送去南方赈灾，解除凤陵三年赋税，在没有其他嗣的情况下，百官会接受你的；至于势力，这越国公并非愚忠之人，你不是将她拉拢的很好吗？继续这样就对了。”

兰书慢慢放开墨潭的袖，仿佛墨潭是陌生人一般，双目怔怔，墨潭闲然地品了一茶，并未去看她的表情。

“原来，原来我的一举一动当真逃不过王的睛，既然如此，王更不该拱手将江山让给我。”

“错，我并非让给你！”墨潭神情霎时肃穆。

“我有两个条件，一，将皇城迁往西川，西川改名凤川，那里富民丰，适合如今千疮百孔的女儿国休养生息；二，立越明归为后，其女为太，让他父仪天下，光耀越家，并且终给予皇后的尊崇，永远不得离弃。”

“王——”

兰书喃喃地，仿佛明白了什么，望着墨潭的侧面，几乎有些朦胧不清，她以为她了解王，到如今才知，一直都是王在默默地看着她，包容着她，而她却从未走王的心里。

“王，你，你既对越明归有情，为何，为何…”

墨潭淡淡一笑“情亦有浅之分，何苦为我那一方浅得见底的情，去困住明归的一生？你对他用情至，我自愧不如，我相信，你定能够善待他。”

“所以，你不惜把拼命打下的江山给我，把心牵挂又愧疚的越明归指给我，从而空心的位置，好容纳青冥和月华，一方面为了不负青冥和月华，另一方面亦不负我和明归？”

墨潭伸指敲了敲石桌，声音叮咚清脆，此刻的笑容真正发自内心“兰书，咱们妹一场，你如今这番话，最得我心…”

“不可以！”

兰书低吼着打断她的话，泪满面，双被不断的泪浸得模糊不清，兜了一大圈，她的王，竟然为了这些可笑的理由要放弃到手的江山，绝对不可以，她不允许。

她自己想要皇位，也不过是想给明归一个扬眉吐气、世人敬仰的名分！

“你努力了二十年的江山，怎能说放手就放手？你从来都不欠我，一直都是我欠了你。你是在上的太，现在又是御主，就算你同时娶了青冥月华和明归，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我从来没碰过明归，我知他心中只有你，你不该——你有情，何必…”

兰书哭泣着，说不下去了。

“故人如梦，我忘不了明归看我的时候温中藏着一抹羞涩的神，我不碰他也是因为尊重他，他值得全心全意的对待，兰书，当日在御大殿上，你宁可自己伤心，也要成全明归的心事，我就知，你的心里从此只会有一个他了，把他给你，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