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继续活着…
而陵姨,除了叹息,几乎都说不话来。
总要有人来承担,那些…鲜血与泪…刻骨的仇恨…
…
受限于誓言,我有些惊呆了,而之前陵姨的话再次浮现脑海中,那时候,只以为是陵姨的安之词,如今细思,竟是百集中。
越国,已成为一个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一个过气帝国的名词…
这样的问题,让娘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那些痛失亲人的老弱妇孺,虽然知离国的借不过是推托之词,但,谎言千遍就是真理。有些事,听得多了,明明知不是那样的事,也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这样的念。如果当初…
那样惊才绝艳、有百万兵的将军,何苦学楚霸王那样的枭雄,选择自尽城,而不是忍辱负重,卷土重来…
毁长城的越帝在中自焚…
“他…为什么要选择自杀…与城共亡…这样看似英勇…其实是懦夫的举动…”我不由问了声,不仅是心痛,还有愤怒。
最后,还是娘微闭了:“因为,他曾发下誓言,要协助越帝治国,守护一国百姓不再受兵之苦。若非受限那个誓言,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结果…”
“当然不是…安乐坊…离国境内各地皆有…全住着那些劫后孤寡…当年那个颁下了三不杀令的离国君王,才收到前方快传递征服越国之喜讯不一月,便一命呜呼。…葬一坯黄土…新帝即位,才有了这安置越国所有孤寡的安乐坊,也有了安置那无数亡灵的万人碑…可有什么用,死者已矣…当时,离国民间都传言…君王杀业过重…被那枉杀的无以复计数的历鬼索命了…哼…说什么天下一统,宏图霸业…到来…皆成空…”陵姨缓缓解释,又似乎陷了回忆中,自言自语。
那时便是一恨,江东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何苦走上不归路。
而陵姨只是一声叹息,半晌沉呤后缓缓的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最后的结局已经无法改变。或者是面对一片忠心遭猜忌,又面对故国沦丧的心伤若死吧…他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接受阶下囚的现实…
三十万埋骨他乡的离军,还有无法统计的离国男…那些仇恨,在胜利者的刻意引导下,似乎都找到了个合理的方向,明明知不应该,可人心,却很奇异的,似乎慢慢开始接受了那样的诡辩。
“那安乐坊…难整个越国…就剩下…”有些语,不敢提及那个结果,小小一坊,无数伤心,而偌大一国之民,难不曾如今就余下那满门孤寡。
而如今,这个结局还不是最坏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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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白衣依然的苏惊尘在帝都城自尽
犹记得前世中,那场楚汉之争,楚霸王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明明可过了乌江,卷土重来未可知,却偏偏选择乌江自刎结局。
毕竟,那一腔恨意,总要有个渲的地方…而恨一个死人,应该比恨那些活着的人,似乎更为容易一些吧…
然而,在知晓一切后,我亦惊讶于自己心态的平和。或许,长久的猜测,已让我好了应对一切的最坏结果的打算。比如:叛国、卖国之类。
心,丝丝的痛,我终于明白了那些看似矛盾,却又合理的事,那些又敬又限的复杂心情。
我很气。为一个来自未来的人,对那些所谓的君臣之分对我没有丝毫作用。所以,这话便脱而,原以来会遭受呵斥的,没想到,只换来娘惊异而无奈的。
“他在帝国都五年的阶下囚生涯,不也心安理得。越帝昏庸,自可取代之,也免了一国百姓遭受之刀兵之灾
这样只字片语的述,已让我对那位将军仰慕之至,所以,这话,问得是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