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他气的发昏,任他叫了车,一路疾驰向东而去,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会顾忌什么呢。
没想到图大哥突然造访,更可恨的是竟然是他对彩霞始终弃,如今还死不认账,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苦,翔禁不住为彩霞不值。
时间是可以疗伤的,两个月来,在他的细心呵护下,她已经渐渐平静下来,甚至有时连酒都不喝了,这时候,他便会不失时机的给他讲各笑话,旅途见闻,有时听的兴,她也会笑。
姑娘终于火了,恶狠狠的盯着他“你究竟要怎样?”
“还有多远?”
姑娘似乎记起了些什么,收回了她脸上的厌恶之情,从兜里掏一锭银,到他手上,继续拾阶而上。
“不敢,不敢,到了家,你自然就知我耍没耍你了。”
这个地方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她却不愿意住在翔家里,翔只得在山上找了座致的小屋,安顿她住下。又日夜在屋外守候,怕她一时想不开,又回了万宁寺。
姑娘终于动了善心,示意他前带路。
姑娘终于有些了“对不起。”
就这样,他连哄带骗的,将一个看破红尘的姑娘领回了双生谷,又用各理由让她留了下来,比如家里也没有散银了,不如住下来等待些时日吧。
“且慢!姑娘我还没找你钱呢。”
“不远了,不如我们雇辆车吧,太下山前,一准儿到。”
姑娘喜喝酒,看来万宁寺那个什么都要戒的地方是不适合她的,翔让人从家里抬来数缸酿好的上等米酒,只由着她借酒消愁,他从不问她究竟为何人伤心至此,也从不问她的来,他只知随着自己的心越来越着急,她必须早快乐起来,而仿佛命中注定,他就是那个要负责她后半生快乐幸福的人。
“姑娘,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情的,你撞了我,却连句歉的话都没有就走了。我多了二两银,找你来要,你却对我恶狠狠的;你给我银,我没有散银找你,你又怪我多事;我不要你的银,回家我哥哥会骂我傻缺的;可我要是不找你银,我哥哥又会说我起了贪念,不会人。我好生为难啊。”
“哎哟!哎哟!疼啊!”翔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我只能领着你回家拿银给你啊。你嘛又欺负我?”
姑娘反应奇快,挣脱了他的手臂,反手将他擒住“你什么?”
姑娘只得伸了手“给我”
“不防不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走路仔细些就行了。”说着翔鼓起勇气拉起姑娘的手就要走。
“不用找了。”
翔急了“你不但撞了我,还把我的糕全撞掉了,我可是了二两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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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穿过了大街,走过了小巷,他们一路向东,当姑娘终于明白就在东边只是说明了方向,并不代表距离时,他们已经走了约莫三个时辰了,翔松了气,至少这里没有寺庙给她家了。
“抱歉,我上没有那么多的散银。”
“你不去,我怎么向我大哥代?拜托了,姑娘,我家就在东边,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不行啊,姑娘,我翔从不欠人钱财的。”
姑娘放了手“不去!”
姑娘然大怒“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