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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你,要怪就只能怪俞朝帆,不,图武林自己搬石砸了自己的脚。”齐乐伊想说,如果不是俞朝帆想要休了方锦儿,惹的她从中作梗,把银骗走,那么此时他们早就平安无事了。
“我可惨咯,在林里被蚊叮了两天三夜不敢挪窝,就怕图大哥和图二哥下山的时候同他们错过,可没想到还是空等了两天,白白挨饿受咬了。”
“再后来呢?”
“再后来呢?”翔说几句就停几句,好像专门等着齐乐伊问下一句。
竹的样。”齐乐伊想起当时飞和俏自信满满的样。
“她如果存心想躲,一时半会是找不到她的,报官也是枉然,况且现如今我哪里有那些闲工夫去报官。”
齐乐伊了,快步内,只见图宏坐在椅上,老样依旧,一双浑浊的睛里毫无光彩,照,嘴仍歪。而斜躺在床上的大夫人,正呆呆的望着自己当家主心骨,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威风凛凛的站起来,为她指迷津了。
屋里一片寂静,只丫鬟翠英守在门,一脸的愁容。
“嗨,他还不是失算了,我藏的倒是蛮好的,可是藏了等于没藏,人还不是一个也救不来。”翔垂丧气的说。
“再后来就上山了呗,到了山上,土匪戒备的,只让大哥俏和方锦儿去,我只是个夫,便让他们赶下山了,只找了片下山必经的林蹲守着,只要图大哥他们一来,我好伺机行动。”
“这个嘛?那天,我假扮车夫给大哥赶车,一路上倒没有什么异常,方锦儿也不说话,偶尔俏跟她说句话,她竟跟吃了枪药似得理不理。手里只捧着她那个钱匣,就是装十万两银和首饰的匣,好像生怕别人抢去了似的。连上茅厕都要带着,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要是不相信咱们,就别求咱们来啊!”翔看来也不怎么喜方锦儿。
齐乐伊心领神会,走投无路之际,也只能打房的主意了。便朝翔说:“这两天你辛苦了,让扣儿领你去吃些东西吧,大恩不言谢,日后定当重谢!”
“客气了,你是彩霞的好妹,图大哥是我大哥的拜把兄弟,你们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了。”翔气的说。
齐乐伊想,方锦儿既然拿了钱跑了,就不会轻易让他们找到,与其在她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另想一些行之有效的办法。
“谁?谁搬石?”翔耳朵还蛮灵光,追问。
“什么后来,上了茅厕,她就轻松了呗,又开始上赶着跟俏说话,说黑刀喜俏,还是把钱匣给俏拿着吧,兴许黑刀一兴,就立放了二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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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青云的二弟,说来就话长了,我问你,当日你们上度崖山时,可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比如方锦儿,有没有不寻常举动?”现在有了些许线索,齐乐伊便想顺藤摸瓜,搞清事情的真相。
“可不是白白受苦了吗?黑刀本就没打算放人,喏,这是今儿收到的。”齐乐伊把黑刀夹在血衣中的纸条拿来给翔看过。
“!你们家家贼了,还不报官去抓回来?”
“啥意思,我咋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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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见齐乐伊驾到,翠英急忙上前行礼。
“详细的我就不说了,也许黑刀压就没收到银,问题肯定是在方锦儿上了。但下又不是追究她的时候,我还要去想办法筹集银呢。”
“!怎么还要银?不是给了他们十万两吗?这帮不要脸的,还没完了?”翔一见血书,立即血气上涌,爆起骂。
齐乐伊想起好些日没见到彩霞了,但此时实在是没有心思细问,只跟翔又寒暄了一句,问了彩霞的好便急匆匆的走了。翔则跟着小扣儿去客房歇息沐浴更衣吃饭打尖去了。
“后来呢?”齐乐伊追问。
“那咋办?你们图家家大业大,总有办法的吧?”翔望着图家空旷的楼宇亭台说,言下之意,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房有地吗?
“一言难尽,方锦儿两天前独自回来,把家里最后的十万两银骗走了,说是黑刀要的,但迄今,黑刀并没有收到银。因此才送来血书相。”
事不宜迟,还是去找大夫人商量一下才好,毕竟自己只是一家之媳,不了太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