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我恨你,却不知我有多恨你!为了恨你,为了报复你,我任何事情都不嫌麻烦的!哈哈哈…”方锦儿说到痛快,一阵狂笑,让俞朝帆都发麻。
“情的事,合则来,不合则散嘛!你又何必这样不依不饶的,好像我杀了你家八辈祖宗一般。没必要,真是没必要极了,你报复了我,难你自己 就快了了吗?宽宽心吧,大小!就算没有这栋老宅,我们一家人也可以活的和和,快快乐乐的。”俞朝帆就像一个中老师一样给方锦儿不厌其烦的讲起大理。
“哼,夫妻一场,你就这样小看我?”方锦儿苦就苦在明明是人非,她却只是人在心非。“当初抵押给齐乐伊的那十万两银,可是我方锦儿的,孔家未一分钱,也就是说,你和你大哥还有命活到今天,全是拜我这个被你休门的女人所赐。”
“你还真是用心良苦!那么图宝斋的银也是你的了?怪不得呢,孔老爷当初答应的那么痛快,情他是坐山观虎斗,一未啊。”俞朝帆看了一猪一样的孔慈,心里却暗暗自责起来,当初拉孔家的主意,可全是自己的,自己当初怎么就没考虑周全呢?
“当初如果就让你们痛痛快快的死了,今日,我还能站在这里看着你变成一只丧家之犬吗?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今日一过,我要亲看着你们一个个从我边去,永世不得翻!”最后一句话,方锦儿说的咬牙切齿,淋漓尽致。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哼!只怕是已经晚了。”方锦儿冷冷的。“要知,今天,我是来收房的,可不是来跟你叙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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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敢。岂敢,在下这一辈都不敢再得罪尊下了,不然只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了!”俞朝帆想起当时和图青云在度崖山上的惨境,便在也难在方锦儿面前保持风度了。
“哼哼!没有了宅,再没有了铺,断送了图家百年的基业,我看你们到时候还和和的起来吗?”方锦儿发狠。
“图武林,你个王八!”方锦儿一拍桌一声怒喝,嗖的站了起来,被气的是枝颤、妙容失。“若不是你当初负心薄幸,跟你那好大嫂勾搭。我又怎么会负气走!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是以孔家少的份吗?”俞朝帆问,其实心里也早就猜了七八分,这女人跟孔慈的关系,看来绝非寻常了。同时心里也暗暗叫苦,唯女也小人难养也!这小女人要是耍起手段来,只怕要比孔慈难缠百倍。
“你还不算太笨,对了,我就是用你们图家的老本,收了你们图家的老。我要让你们无容之,再看看你们还怎样叔嫂通,肮脏无耻下去!”
俞朝帆无言,心里突然想起,先前孔家图宝斋的银,保不齐也是这个女人的。那么他们的动机就决然不纯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当初那么恨我,为什么还要借钱给乐伊来救我们?”俞朝帆大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