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确实不想再骑了,你都不知,这一路骑骑得我都想直接跟他们说给我一刀得了。”程帛尧这会儿想想,似乎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怕了,只不过提起来,心里还是一阵阵泛寒意,她这辈大概真跟骑这项运动无缘无分。
“不用你诈也能逮来,怎么,你想知是谁吗?”
“是,郡王。”
“你骑了一路?”李崇安简直难以想象,他到现还记得自己宜山书院时候,程帛尧那一次骑,哭爹喊娘浑虚样,后她还一病不,整整半个月没来书院。见这丫还一脸没所谓样,李崇安心都挤成了一团。
“那不废话,当然想知,要让我知是谁,非把他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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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诶,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不过骑时候确实还是很怕,不过当时想着怎么给他们下药了,倒也没心思总去想自己有多怕。对了,崇安师兄,你给药好好用啊,你看我就不着痕迹地把香弹他们袖和衣襟上,没多会儿他们就全了。”程帛尧这会儿光兴奋了,她对于自己今天表现相当满意。
“我…他真不厚,嘴上说多有心,其实就是想利用我罢了。要不是我爷爷门生故旧满天下,我爹又弟众多且儒林中名望颇,只怕今天就不是用这么柔和手段来招待我了,他真当我蠢得给他英雄救机会么。”
“这事儿不能怪我,你说这到底什么人呐,居然绑我,你说我是家财万贯挡人财路了,还是位权重让人恶心了。”程帛尧从稻草里爬来,摇晃气满心无奈。
你才是祸害,你们全家都是祸害!
本来李崇安以为她会抹着小泪儿扑向他,说“好怕,你终于来了”之类话,可程帛尧是一副“我怎么就招人羡慕妒忌恨了”糟心表情:“我看都有…先来坐会儿,没带车来,我让人去驾了车来再一块儿回。止,你顺便去程国公府和苏家武馆报个平安,王府里也和父王说一声,省得长辈们心。”
“我难不是!”某七段尾又闪闪亮亮地摇起来了。
闻言一笑,李崇安小声地凑她耳边说了两个字:“襄王。”
李崇安长舒一气,刚要去稻草堆里刨人,程帛尧就自己站起来了,稻草堆里只个上半,上发上沾满稻草屑,只余一张脸还净着。见她这样儿,李崇安一颗不安心终于安稳下来,却又忍不住笑起来:“你啊,真是个折腾人。来,我扶你来。”
长河听罢,明白了,有吃拿来,没吃找也要找得来。另外,自家小郡王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你赶消失,别妨碍本郡王跟亲亲小程师妹谈心。
“当然,祸害才能遗千年,你说。”
“他有心,你有用,怎么就成吃饱了没事了。尧尧,你还不知你多有用吧!”李崇安笑眯眯地看着程帛尧,大分时候这丫都明白得让人想咬她一,有些事却是怎么破,她都还是明白不过来。但这件事,李崇安相信只要来,程帛尧就能明白。
“崇安师兄,其实我想逮着幕后主使人,这事儿怕不简单,对了,你怎么能这么找到我,不该这么早。诶,刚才你回去报平安我要是拦着你就好了,还可以唱一兵不厌诈来,说不定就能把幕后主使人给逮来呢。”程帛尧就是想看看,谁跟自己有那么不可开解仇恨,以至于要绑架她。
小李郡王见状二话不说,立投降:“当然是,怎么能不是,你要不是,我就当不了英雄了。”
“你是么?”
“知了,你也不要犯探,你也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算回去恶心他。”
胡说,李景没事绑架她什么,程帛尧满脸不信地看着李崇安:“他吃饱了撑没事儿吗?”
“死开些,还有,李崇安你别为这事招惹他,我没事,这事你这儿就这么算了,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算回京后给他使绊。”小李郡王程帛尧看来还是有些比不上李景手段,好不容易培养个师生恋p,好不容易心底不抗拒,当然不想轻易被炮灰。
李崇安脸都白了,他现都不知给程帛尧迷香是对是错了:“你就不能安安生生等我来营救你,门也是你放吧,放了又折回来躲这里边,你这倒没白跟朱先生学兵法。折腾这么半天,饿了吧,长河去问问有没有吃,给程姑娘找来。”
确实是李崇安,这才敢应一声。
“李崇安,我突然发现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