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听吐槽,程帛尧决定转移话题:“那位杨侧妃如何?”
“他哪里厉害了,除了下棋连脑都懒得动,他平时过日比我还稀里糊涂呢。”程帛尧看着反正像这样,除非真到要用了,否则李崇安是那把“能坐着绝不站着”修到了颠峰主,说斯文雅致儿叫和光同尘。
冯妹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地说:“我当时门没带睛,还把脑搁家里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师妹!”
…妹?冯师,您神真不好,先是看上李景,再是把满府侧妃庶妃看成妹,您这样奇葩,天策上将到底怎么养来:“师,妹虽,可人家心狠手辣。”
小师妹,我为你掬一把同情泪…
“嗯,他那假惺惺柔情让我恶心得很,我真不打算跟他演什么恩夫妻,不想生孩。”冯音虽然郎开阔,却也不是傻,前那位嫡妻嫡怎么去谁也说不清。李景明明那么看重那个孩,那个孩还不是照样没了,与其生个孩让他受那样罪,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孩呢。
程帛尧赶摇,她可不敢瞒着李崇安,否则那位起疯来也很要命:“不成不成,我可扛不住他,还是早告诉他为好。”
是您幸运,没我什么事儿。不过近想起李崇安,程帛尧心多少有些甜丝丝,她历来是个敞开心思,所以也没矫情地自我遮掩,甜就是甜,喜就是喜,喜也就是喜,遮掩个线:“师,我下半辈福气全靠您了。”
哪曾想,冯音居然双大睁,冒着慑人光亮,活像饿狼见了一群小绵羊似绿油油:“真,王府里那些莺莺燕燕似妹有手段把我赶王府?”
不愧是将门虎女,真是霸气侧漏:“师,你还是小心些,王府里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灯,别轻敌。就算你不稀罕襄王殿下,可有得是人稀罕他,稀罕您现坐着位。”
“我可不敢跟小李师弟抢未婚妻,他太厉害。”钟师淡定无比。
待到前一个月疗程过去,天也就彻底凉下来,霜起重,昼长夜短。钟师已经换到第五个方了,看着效果不错,钟师终于有了信心:“先叫你吃个安心,好吃好喝好汤药喝下去,也不会太难。就是那几味稀罕药材续不上了,得让人赶四找去,你这方用到后也离不开那几味药。”
“嗷嗷…心黑手狠妹太招人喜了,我这就回去,非得结结实实摆一摆正室谱不可。师妹,你说我要有多嚣张才能让李景动念休了我。”冯音妹彻底奇葩了。
“我还没跟小李师弟说,你说咱们继续晾着他唬着他怎么样!”钟师笑容明亮,表情再促狭不过。
钟师掩嘴而笑,却也不再解释什么,只拿着针把程帛尧扎得“嗷嗷”叫,分明可以不疼,只是这丫欠收拾——小李师弟不用太谢我,真!
他让人无时不刻不想以诚待他,以坦待他,他让人不愿欺他瞒他,他让人纵算仇敌也能发自内心地赞赏,这才是真正厉害主儿呐!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至可以刀山火海,可他没有,那我凭什么要为他这些。”师长还说了男女之间情份上应该相等,而不是一方低下段去求取,那样就太傻了。冯音心说:我先傻了一回求着嫁他,现难还要再傻第二回求着他她不成。
冯音赶苍蝇似地摆摆手,不屑地说:“假得很,我都不稀罕李光曜了,还她什么,让她蹦哒去。”
“看吧,这就是小李师弟厉害地方。”
“别瞎想了,师,你还是想想前面那位怎么空这位来吧。”程帛尧一句话就把奇葩妹给打击得死去活来。
我还再回首是百年呢!随着越来越熟,冯音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师,你真就打算这样过下去?”
*d^_^b*
再说,情这东西哪里是能求得来。
“着人去办了,总要过些日才能有消息。”这事托了董丰,董丰这些年走南闯北,加上背后有靠山,着识人脉广了起来,商人有商人路,药材并不珍贵只是少见,托董丰办准没错。
一旁钟师端着盘瓜,像听评书似就把半个上午给打发了,师妹三个一块吃了午饭冯音就回王府去了。留下钟师对着程帛尧,不禁有些唏嘘:“小师妹,咱俩都算是有福气,至少投以木瓜,能有人还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