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没想到程帛尧杀伤力那么大,没儿难度就把李易问题给答了,而且还答得这般…味,重要是对李易胃:“嗯,这些年朝政大事我约略都记得,给你说倒是不难。只是十六啊,倘若到后依然不是你,你可会因为今天曾为此努力过而悔恨,甚至于心生怨怼。”
那…试试看?可这怎么试,万一试了不成怎么办?那就…有了!
宝就差把整个脑袋都埋筐里了:“一定要跟郡王爷说说,郡王妃再这样下去肯定要把十六殿下教坏。”
“也就是说还是得学呗,唉,国师,我好命苦啊!”程帛尧禅也被小李殿下给学了来,她一忙起来就是“我好命苦”
不止国师怀疑皇帝有没有选择,李易自己都怀疑他那位父皇是不是一时脑转不过弯来了,堂嫂说法——风呐!
“去去去,你命苦什么,你若还命苦,你那些个兄长怎么算,还不得都拿豆腐砸死自个儿。”国师说罢,随手一本书来扔给李易:“拿去看,看完再来找我,有什么不懂问帛尧,横竖她什么都能说个一二三来。”
国师血槽都要空了,看这孩一想到可以不用辛苦学东西那兴样儿,陛下您真确定要选这孩么,江山社稷不是儿戏,给这孩玩您就不怕玩瞎了:“你堂嫂说过一句话,机会只给有准备人,她不说凡事可以反过来看嘛,有准备人得到了机会才能打有把握之战。”
“可是世上没有谁能帮谁一辈,自助者天助,这句话反过来说也一样,天助自助者。以后遇到什么问题,暂时想不通,都可以反着试试,如果还是不行,就从简单方法来解答。”就像围棋死活题,如果局面很复杂,你执白可以从黑来考虑,如果还是看不清楚,暴力破解虽不可取,但通与不通总是一条路,这条路不通,下一条路说不定就通了。
“殿下那么懂规矩人,被郡王妃带得一儿规矩也没有,那还不叫教坏叫什么。”宝云这张嘴绝对是向李崇安学,越来越毒,还不时来个神补刀,让人又又恨呐。
反过来?
看完这本就知该怎么了,雁山十六篇又不是策问政论,话说现后边那两本书明明有字,他看着也跟看无字天书一样。
“反过来?”李易皱着眉咂咂嘴,待嘴里粟浆咽下去后才开说:“如果为君者有能耐,施政之人又得力,那世间百姓就能够免于贫病饥寒。再有,如果因为怜贫惜弱而布施银钱,他们不会因为贫病饥寒而死,可是…”
李景想了一下之前问国师那个问题,如果一样东西我不能承受,是不是该拒绝。反过来话——我想要拒绝这样东西,是不是真不能承受。呃,他只是觉得自己承受不起,可至于到底能不能,他又没过,哪知能不能啊!
“雁山十六篇,国师为什么给我看这个?”不学无术纨绔表示,他拿这本书当游记看过,十六篇每一篇都雁山某一风景绝佳地方谈论诸如天气怎么样,怎么样,开得怎么样,今天中午吃什么,市集上卖多少钱一斤,多少钱一个…等等。当然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奥问题,多像是一本朋友之间相聚赏赏景吃味佳肴小散文。
“堂嫂,了粟烧记得喊我吃,我去找国师。”李景说完转要走,路过雨云烟时挑眉,微停下脚步,一错手就从筐里抓了一把黄可粟。看着雨云烟个个目瞪呆惊讶表情,心情大好,还冲四个丫挤了个鬼脸。
“你要是把这本书看懂了,就会知自己该怎么了。”国师说完赶把李易打发走,他一把年纪了,真不想被李易给气坏——这孩多半时候蠢得让人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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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又是个问题,堂嫂说如果问题自己也不知答案,就反过来问自己:“怨恨曾经努力自己,因为没有得到以为会得到东西,啊…国师,那本来就不属于我,能者居之,我得不到说不定还是件好事儿呢。诶,我如果得不到话,是不是就可不用这么辛苦去学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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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帛尧听着心里直吐槽:“我还能怎么把他教坏,你倒是跟我好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