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快中午时,院长和李崇安才一齐到来,后边还跟着徐林和郑元。院长一来就冲何易山伸手,连连:“给我瞿瞧,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时忘了,上午别去了下午再去,等崇安他们来了咱们一块看看这机缘到底是个什么样儿。对了,你赶找人送信儿到里去给世永,让他赶回院一趟。你还得写信给国师,世永京,国师得在京城才行。你们信上说李易跟着国师去了,李易不能回京,让人去接应他。”何易山说完就率先了院。
“先生?您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找…难找到了?”程帛尧刚要下山去挂馆,这才刚走院儿门就看到了何易山和徐林。
“呀,快的啊,这就都盖好了,元那孩倒是个办事利落的,也不知把我的屋给盖成什么样儿了。我可不喜惨白惨白的墙,还是朱漆红墙好,看着闹。”都回到院了,何易山也不急,脆绕着去看了自己的院,红墙碧瓦是他老人家喜的闹,连院里的摆设都透着喜兴劲儿。
程帛尧则赶去提笔写信,写完信找来宝琳让她一一送到迎客堂,那里专门有人负责接送书信:“先生,你有没有推算过这机缘是什么样的?”
园池塘。
每个看到玉牌的人都会有怔,这就是大机缘,怎么看都是块普通的玉牌牌,质地虽好,却不算极品,虽然温柔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稀罕之:“果真是看不来,静山,你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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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不是说是张师兄和李师兄两人的机缘么,张师兄机缘所占还大一些,是否要等张师兄呢?”徐林提疑问。
见状,程帛尧明白过来了,这八成是找到了:“先生,快些拿来瞧瞧,是什么样的机缘呀,真能千年万年吗,可以穿越时间空间吗,能不能划破垒呢?”
“不必,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其实是何易山等不及了,这等了一路,就等这一刻了,总要先让李崇安试试再说,横竖放两滴血,也不会多疼。
看完自己的院,把行李安置好,何易山才一边溜着弯看其他院,一边向院长那走过去,好在方位都没变,他还能找对方向。
何易山笑而不语,一副“你说呢”的表情。
说她也是弟,也该到场的,不过她不是有个卦馆么,也算是立业了,自然可以去忙自己的:“我不是有卦馆么,先生怎么一回来连这个都忘了。”
这么多问题,何易山一个都回答不来,只能摇从怀里掏玉牌牌递给程帛尧说:“自个儿看,至于你问的,暂时还不知,我和林都不是有缘人,所以无法开启。连着测了几卦都说这就是机缘,我也只好信了,带回来让世永和静山瞧瞧,他们俩才是应缘法的。”
怎么有李崇安没她呀,这是要让李崇安活千年万年,让她活个一百年再穿回去,然后李崇安再想尽办法与她来一场隔世追逐的桥段吗?唔,网络小说还真有这样写的,不过穿越大婶儿啊,你要不要这么不公平:“崇安师兄和院长在后山,今儿院长解惑,多半人都在呢。先生还是再等等,中午的时候才能结束呐。”
李崇安依言拿来银针扎几滴血来抹在平安无事牌上,然后众人齐齐看向玉牌,期待着接下来的变化。
但是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白玉平安牌还是一动静没有,平安牌没动静,众人也没动静,只是在心里叹气,至于李崇安…他也没动静。
“那算了,等崇安师兄来了就知了。”程帛尧说着又给何易山找了吃的喝的来,又问起何易山这几个月在外边怎么找这机缘的。她倒没想到,居然这么轻省,李崇安还盼着再过几年呢,谁能想到居然这么快,这下更要手忙脚了。
“噢,我都忘了今儿初七。”院每逢初二初七,十二十七,二十二二十七都有分派先生在后山给众弟答疑解惑。何易山脆不走了,往程帛尧来的院里瞧一说:“这是你和静山的院儿,走,去瞧瞧。林,你也去听听,别跟着我了,不过尧尧你怎么没去。”
但何易山一张嘴就是“滴血”两个字儿。这让程帛尧连连在心里惊呼:噢,这也太狗血了,滴血认主这桥段,好生烂大街啊!
“怎么试,用符还是颂咒?”程帛尧问罢,心想应该不至于是滴血认主这么天雷的方法。
何易山摇说:“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