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同样穿一古装罗裙。淡紫的绸衣料,上面绣着大朵的海棠。叶不繁杂,但栩栩如真,针脚仔细,绣线泛着丝丝光华,一见便是上等巧手绣娘才能绣织而成。衣裙盖到脚下,清晰可见裙摆绣着金边,是真正的黄金制作的金线。
足足有几分钟才得以说完。说完后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后背的冷汗打了本就单薄的衣衫。如今才更清楚地知自己居然编排了太殿下,该是多么的大逆不。若是被太殿下听到,她如今哪里还能好好地跪在这里求小饶恕,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小,您饶了婢了吗?”女孩猛地抬起,一脸惊喜地看向李芸。没见到她对视自己的表情,惊喜的神立即僵住,垂下,怯弱惧意地低声:“小不饶了婢的罪,婢不敢起来。”
“小…”女孩似乎还要求饶,闻言猛缩了一下。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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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李芸盯着女孩。她想知这是什么地方,她为何会现在这里,而且变得不是她自己了?
“我说要你将刚刚所说的话再说一遍!”李芸声音骤然又加沉了几分。
她一时怔怔地看着,刚刚清明了几分的大脑又陷一片空白。
女孩的穿着虽然同样是上好的衣裙,但那布料如今细看之下便与她上所穿的锦绸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所的首饰更是与她上所不可比拟。她目光微凝,没有声。
“是…婢这就说。”女孩惶恐地垂着一动不敢动,片刻也不敢耽误地将刚刚在李芸最初醒来时她忿忿不满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李芸闻言手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重新抬起看向面前跪着的女孩。
“你…先起来。”李芸声。声音暗哑中透着一丝青,青中透着一丝疑惑。虽然短短几个字,但音婉转,若不是了一丝暗哑,便犹如莺啼,很是好听。话落,她突然从女孩上收回视线看向自己。如此陌生的声音,怎么也不是自己熟悉了二十多年的声音。这一看不由又是一怔。
收回视线,见她一手正支着倚在白玉石打磨而成的石桌上,下坐着的同样是白玉石打造的椅。手掌小白,手腕白皙,上面一枚碧玉手镯泛着绿油油的清光,剔透圆。一见便知价值难以估量。两侧有朱钗的玉珠和金步摇的尾坠垂落,同样打造细,价值不菲。
女孩闻言又微微颤了一下,似是着无限悔恨和恐惧“小,婢错了,婢再也不敢说太殿下半句不是了。婢自愿罚去涮洗房,请小看在婢家有唯一祖母要靠婢照料下,饶了婢吧!”
多少年摸爬打血雨腥风中一路走来。早已经练就了她无论在何时,在何地,无论心理惊起多么大的滔天狼,无论面前所见全然与自己以往的认知翻天复地,但她都能让自己迅速地镇定下来,以不变应万变,以观后变。
“求小了…”女孩似乎不知疼一般,一边猛磕着,一边中不停地求饶。
“你刚刚都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李芸镇定地问。这一次声音褪去了暗哑,多了一丝低沉,还有一丝隐藏着的无形压力向女孩。
“嗯!”李芸听完后眸光幽,声音听不情绪。心里却如狼涛翻,
女孩没有听到小确定饶恕的话,似是不敢再多言语,垂着默不作声。额有鲜红的血珠滴滴答答地滴下,她似乎不觉得疼一般,跪着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