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
“回世,已经好了!”弦歌声音轻快,显然将刚刚一番话都听了去。心中对他家世的佩服那是更上一层楼。似乎也解了白日云浅月将他气得哑无言的气。整个心都是畅快的。
“那就赶快端来吧!”容景又吩咐。
“是!”弦歌立即走了下去。
云浅月捋胳膊挽袖,她今日非将这个男人当芙蓉烧鱼吃了!否则对不起他一番黑心的作为。
不多时,弦歌端着托盘走了上来。动作利索,哪里像是怀武功的侍卫,分明就是容景的伙小二。那端菜的姿势都纯正无比。
云浅月盯着弦歌托盘,托盘内共六个碟,都是清一素菜,哪里有芙蓉烧鱼?连个鱼骨都没有。她看向容景“鱼呢?”
“鱼呢?”容景问弦歌。
“回世,鱼还在锅里呢!属下先将这些素菜端来。”弦歌。
云浅月不再言语,起走到桌前,在容景对面坐下,依然有些气鼓鼓的。
容景也不理会她,优雅而坐,依然不不慢地品着茶。
弦歌下去,不多时又端了一个托盘来,这回托盘里放着两碗粥。他轻轻放在容景面前一碗,又放在云浅月面前一碗。
云浅月看了一粥,没说话。
弦歌又走了下去,这回没有托盘,只端了一个小盘来,盘中放着一条鱼。是极小的一条鱼,还没有云浅月中午和夜轻染吃的那条二斤的鱼的三分之一。
云浅月顿时横眉竖目,看向容景“这就是芙蓉烧鱼?”
容景看向弦歌。
弦歌“回浅月小,是芙蓉烧鱼。”
“容景!你故意的对不对?你诚心玩我那!”云浅月彻底恼了。腾地站起来,伸手指着容景。他将夜轻染调走就算了,他明日寸步不离明着为陪,实则为监视也就算了。不让她再睡觉也就算了。这些都能忍受。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一条小的她两就能吞下的鱼?一堆素菜,不知她是动吗?无不,吃个啊!
“弦歌,怎么回事儿?”容景面不变,但声音微沉。
弦歌立即躬,将那小蝶鱼放在容景面前,连忙解释;“回世,这是您的芙蓉烧鱼,不是浅月小的。浅月小的鱼还在锅里,属下还没端来。”
“嗯,那快去端吧!看将她给急的。”容景,对弦歌摆摆手,对一脸怒气的云浅月温声:“我知你吃鱼,怎么可能让你不够吃?坐下吧!弦歌去端了。”
云浅月想着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她今天得罪了他的小侍卫,这下好了,报应来了!她一脸怒意无发,似乎火山爆发的最关键时候被岩浆给压住了。她忽然伸手“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很有气势地:“我不吃了!”
“你不吃也好。反正晚上不宜多吃,免得睡不着觉。我将给你的芙蓉烧鱼留着,你明日再吃也是一样。”容景认真地。
云浅月险些一血来,她本来要走的又坐了回来,板着脸:“谁说我不吃,我说着玩呢!我不但要吃,还要多吃,睡不着觉我也乐意,用不着你。”
“好,那就多吃吧!大不了我陪着你一起不睡觉就是了。”容景似乎无奈一叹。
云浅月狠狠地翻了个白,小脸黑得和黑炭有得一拼,懒得再和这个人说话,她觉得到如今还好好活着没被气死是因为有功力傍。这丫的实在太可恨了!
“浅月小,这是您的芙蓉烧鱼!”弦歌端着一个大托盘来,将一条三斤多的鱼摆在云浅月面前,不敢看她的脸,也和她保持两步距离,似乎生怕她发怒给他一掌,那么以着他家世对她的维护来说估计他也白挨打。声音都带着小心翼翼“若是这条不够锅里还有好几条呢!您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够的话在下吩咐厨娘再。”
云浅月哼了一声,拿起筷用力戮鱼,她怕是一肚气吃下这鱼去会不从好地方下去。她有些切受当年夜轻染吃他自己的汗血宝时的情形了。定是咬牙切齿,心都在滴血的。
“这芙蓉烧鱼看似简单,实则经过大大小小十手续才能完成,是我今早来寺中之时就吩咐了人开始准备的,了一天如今才刚刚锅,你确定要将它戮成鱼泥?”容景放下茶盏,看了一云浅月,慢慢。
“一天?”云浅月戮鱼的手顿时停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