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这上面没标着是他的啊?你怎么知这帕是他的?”
玉凝垂下,沉默不语。
“景世的帕最是好认,别人都在帕上绣上表字,而景世的帕从来就是空无一,没有丝毫缀。而且这天圣上下只有景世一人用雪蚕丝绸的帕,那是曾经景世得了天生第一奇才的称号后父王将这天下唯一的一批雪蚕丝绸赏给了他。所以,他的帕最是好认。”夜天倾解释。声音不再温柔,而是有些发沉。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觉得和我的那块不一样呢!”云浅月抖抖手中的帕,雪蚕丝啊,当真是好料。将帕继续捂住鼻,唔哝:“一块帕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先回去了啊!”话落,她再不说话,抬步往回走去。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打嚏。
“小,您怎么老是打嚏呢?不是喝了景世给的药好多了吗?”彩莲问。
“还不是在那颗破树上待的,什么味儿都有,熏死我了。”云浅月难受地。
“回去之后婢给您了,您沐浴之后就好了。”彩莲轻声。
“嗯!”云浅月着鼻,应了一声。
“月,我们有一段路是顺路的,我和你一起走。”玉凝追上云浅月。
“好!”云浅月只觉得也的,想着难她这个对香料过?
“如今天已晚,我送你回去吧!”夜天倾也跟了上来。
云浅月连说声不都懒得说,只觉得得更厉害了,几乎半个都倚在搀扶她的彩莲上,想着过怎么也不会这么严重吧?到底是哪里不对?
正想着,只觉脚下忽然裂开一条,她一脚踩空,向下栽去。同时听得边玉凝和彩莲惊呼一声,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只觉彩莲松开了她的手,另外一只小手死死地抓住了她,还有一只大手向她腰搂来,她想也不想一掌对着那只大手来的方向就劈了去。虽然脑昏沉,但她还是地知刚刚向她搂来的是夜天倾。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她觉得定是哪里了问题,尤其是她对夜天倾厌恶如斯,怎么可能让他碰她?
一掌劈后,连云浅月自己都觉得没有多大力气。她心下一沉。果然听得细微的一声闷哼,却没有打开夜天倾,他的手只是顿了一秒,成功地搂住了她的腰。
云浅月再次提力去打,发现往日轻飘飘一动力丹田就有气冲天袭,尤其是经过那日和夜轻染在后山烤鱼的提和领悟,已经更上一层楼,别说能打死一,就是两摞在一起也不在话下,可是今日丹田内气息混零散,本凝聚不起来。似乎更是昏昏沉沉,她暗叫不好。
伤寒不至于突然这么严重,她早先来到南山门祈福树前都是好好的。这样也不像是过。恐怕就是无形中中了什么毒或者致使人昏沉提不起来理的药。这样一想,只觉边夜天倾的气息尤其烈。她心下恨,第一时间想到是和他有关。
“松手!”云浅月想明白之后,愤怒声。话一说那声音低低柔媚,她自己都觉得心惊。
“我们怕是踩了什么机关,如今在下坠,月妹妹,我如何能松手?一旦松手你就栽下去了。”夜天倾声音传来,没有丝毫惊慌,更甚至是拢着她腰的手抱。
云浅月这才觉她的急速在下坠。刚刚想得太多,这才想起除了夜天倾外,她的胳膊上还挂着一个人,幽幽熟悉的香味袭来,是玉凝。她立即声“玉凝?”
“月…”玉凝显然吓得够呛,抱住云浅月的胳膊,攥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