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书,为的就是寻这个没看过的书来。如今找来了,自然要看完。实在没时间,她就搬走。
“回浅月小,今日第十四日了。如今午时刚过。”青裳在外面。
“那好,你就将午膳端来这里,我今日定能都看完。”云浅月一边着酸疼的肩膀,一边对外面问“容景回来了吗?”
“回浅月小,我家世还没回府。”青裳。
云浅月蹙眉,想着容景那家伙什么大事儿坏事儿去了?居然将她仍在这里一连走了将近半个月还没回来?她也懒得再想,开始端正姿势打太极,以图让自己僵的胳膊活动开。
青裳听不到云浅月声音,立即下去准备饭菜了。
吃过午饭,云浅月继续埋看那剩余的书,自然先挑选那几本孤本和古籍来看。这回明显脑中没有记忆慢了许多,但她仗着过目不忘,再加上这些日将这个遗留的记忆转化收为自己的,如今遇到些艰涩难懂的到也略微一琢磨就能汇贯通。
天渐渐暗下来时,云浅月已经将剩余那几本医书毒术孤本和古籍看完。她见天还早,也不觉得累,颇有兴趣地拿起那些市井故事和小人书看了起来。这小书以前在那个世界很早以前地摊上也是卖的,只不过后来随着发展,越发的稀少了。如今没想到容景这书房里还藏了这么多。她看了一本,觉得有意思,便又拿起一本,接着一本一本便放不下了。
就在天全黑下来之时,云浅月看不见了,刚要喊青裳掌灯,听到有人走近门,接着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她一边看着书一边想着这个家伙终于回府了吗?也不抬地:“你回来的正好,给我上灯!”
那人的脚步一顿,视线向这边看来,并没有立即动作。
“对了,我忘了本就不用掌灯了,就将你那颗夜明珠拿来。白日里不用的时候我给你收左侧墙角落那个盒里了。听青裳说是你娘留给你的,我可不敢坏了。”云浅月又。
后那人依然没有动作,视线却是焦在了她上。
“喂,你没听见吗?一走半个月,你到变成聋了还是哑了?”云浅月睛焦在书上不离开,用力地睁着,她正看到一有意思,舍不得离开一分。
背后那人呼似乎了一,但很快又归于平静,还是没动。
“容景,你站在门搞什么幺蛾?还不快儿!”云浅月有些恼,促:“快些给我掌灯,没听见吗?”
云浅月话落,那人终于动了,脚步轻浅地走来,走到左侧墙角从盒里取那颗夜明珠,书房霎时明亮如昼。他将夜明珠轻轻放下,缓步向云浅月走来。
“你这半个月什么去了?不声不响的,不会什么坏事儿去了吧?”刹那的明亮觉让云浅月有些不适应,她闭了闭,再睁开,问。
那人没有言语,则是在她后停住脚步。
云浅月这才觉不对,看来她真是看书看的糊涂迷糊了。这人的脚步和气息明明就不是容景,容景的脚步是轻缓优雅,即便看不到他的人,听到他的脚步声,也让人觉那是一幅画卷在慢慢展开,而这人的脚步声虽然也是轻,但却是悄然沉静,像是冬日里簌簌而落的雪,容景的气息是如雪似莲,这人的气息却只是净。
她想到这,猛地回看去。只见她后的人果然不是容景。
那人是一名极为年轻的男,看起来比容景要略微小一些。眉目净,细看之下与容景有几分相像,他上穿的不是大家公所穿的锦袍,而是一萧萧白衫,白衫质地不算上乘,但贵在洁净无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纤尘不染。腰间挂着一块同样剔透晶莹的玉佩,再无多余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