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动。想着容景关键时刻真够意思,她也觉得依照这个给乞丐施粥,从冷邵卓手里救被迫害的孩来说,应该是个心善的主,望楼再龌龊肮脏也是几百条人命,她这个即便再纨绔不化不听教导也不可能那么心狠的,原来是有人栽赃陷害她。
孝亲王哼了一声,本来也想看看皇上手中的密折,但见皇上脸沉,想来此事定然属实。但他依然不甘心,转对容景:“老臣刚刚说到浅月小火烧望楼之事,景世立即就递上了密折,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景世明明有证据而不拿,如今才拿来这是为了哪般?”
老皇帝也看向容景。
众人目光都看向容景。
容景面不变,淡淡:“望楼了事情之后,我一直觉得疑颇多,便私下查探,昨日才寻到了证据,今日本来等武状元大会后要递给皇上看的。既然孝亲王提到,我如何能不拿来?”
“景世倒是很关心浅月小!”孝亲王爷颇意味地扔一颗炸弹。
“我关心的不过是天圣朝纲,火烧望楼怎么来说也是死的几百命。太殿下和朝中所有人都一心认定了是浅月小所为,自然不会认真去查,但容景觉得不是,所以私下就查了,得到结果果然如此。容景是天圣民,自当为吾皇分忧。孝亲王爷这般质问容景,到让容景觉得孝亲王因为私人恩怨而黑白不分了。四王府和一众朝臣共同辅佐吾皇,自当尽本心。孝亲王莫不是年岁大了,只顾私人恩怨,而将国家大事置于脑后?”容景挑眉,平淡的声音任谁听起来都清淡如,但偏偏字字珠玑,锋利无比。
云浅月不禁暗暗为容景叫了一声好。想着这丫的欺负她的时候可恨,可是见到他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看怎么舒心啊!
孝亲王一张老脸刹那青白一片,一时间不知如何开。
“是啊,孝亲王看起来当真是岁数大了。只顾私人恩怨,而罔顾国事了。若无人查,月妹妹岂不是要背一辈的黑锅?皇伯伯,这事情必须要严惩理,才能还月妹妹被委屈的公。”夜轻染此时也开,瞥了夜天倾一:“那日皇后娘娘和太皇兄在观景园可是大发雷霆要将月妹妹押刑大牢呢!当时若真将月妹妹押刑大牢,那她岂不是得冤枉死?”
夜天倾面一变,沉沉地看了夜轻染一,连忙上前躬:“秉父皇,儿臣当时也觉得有些怀疑不是月妹妹所为,但当时好多人都亲所见,证据确凿,儿臣才并未查,着实是冤枉月妹妹了,儿臣请罪,请父皇责罚!”
云浅月终于明白为什么夜天倾了二十年太屹立不倒了。这般见机认错的态度来得快,着实令人佩服。她心里冷笑一声,就不信夜天倾不知那火烧望楼不是她所为。
老皇帝沉默不语,看了夜天倾一,又看向孝亲王,脸极其难看。
孝亲王心里一惊,也立即躬:“不过是死伤了望楼几百命,如何能和国家大事相提并论?景世莫要小题大。老臣虽然年岁大,但也不至于公私不分。请皇上明察。老臣赤胆忠心,日月可鉴。”
“蝼蚁之可以溃千里之堤!望楼被烧几百条人命是小,但望楼背后诸多牵连是大。孝亲王连这等小小理都不明白,依我看你当真老了。”容景一叹。
“孝亲王叔今年年逾六十了吧!冷邵卓是您唯一的儿,又是年近四十才得了一,自然护的,这谁都可以理解,但是当街杀人,无恶不作,你不知教导,还私自维护,可就是大错了。您年轻可是不这般私心的,如今当真老了吧!”夜轻染也附和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