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容景袖,只见到他洁白的衣袖盖住了密折,都猜测密折里面的内容。皇上未曾展示来,虽然心下好奇想看,但也无人言语。而有些人听到皇上要和容景密谈彻查此事,一时间脸上分外僵。
云浅月这回大大咧咧自自然然地在老皇帝边的座位上落座,看着下面的众人,一望尽所有人的脸,她心中冷哼,看着些大臣神情,恐怕这朝中没剩几个人没去望楼风过,如今一听彻查,才脸都挂不住了。
她眸光扫向夜天倾,见夜天倾面不变,她移开视线,想着火烧望楼陷害她和灵台寺中了情引之事到底和夜天倾有没有关系她定会查明,早晚会落石。若是有关系,她定不让他好过。
夜天倾似乎受到云浅月的视线,向她看来,云浅月不看他,低看地。
“都别站着了,坐吧!”老皇帝对容景、夜天倾、夜轻染、孝亲王等人摆摆手,待几人缓缓落座,他转询问夜天煜“煜儿!时候不早了,你那边的人准备得如何了?”
夜天煜一直看好戏没开,此时闻言立即恭敬垂首“回父皇,早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刚刚儿臣未敢打扰您。”
“嗯,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老皇帝。
“是!”夜天煜应了一声,运用真气对下面扬声:“比武开始!第一!”
众人目光这才都看向下面。
云浅月此时也抬看向下面,只见她和孝亲王一番争执的功夫较场下面已经站满了人,均是清一的年轻男,人人神抖擞,一张张年轻的脸上是写满兴奋。她刚要移开视线,只见下面人群中突然有一人飞而起,一白衣,翩翩然落在了台上,端的是飘逸俊雅,清骨风,显然轻功极好。
云浅月看着落在台上那男一怔。
“好!”只听边老皇帝大赞了一声。
“这一手轻功的确是端得极好!这是谁家公?怎么和景世长得有几分相像?荣王府除了景世外何时有了这样的人?”德亲王也是大赞了一声,偏看向容景。
“是啊!朕怎么也未曾见过?”老皇帝也看向容景。
容景瞟了云浅月一,见她盯着台上的容枫愣神,他凤眸眯了眯,清淡的眸光微暗,只是一便收回视线,幽暗褪去,只余清淡,对老皇帝和德亲王淡声:“他叫容枫,是荣王府曾祖父一脉的旁支,这一旁支因为了一个有才华之人,蒙先皇封赐文伯侯府。十年前文伯候随父王征战为国捐躯再未归来,文伯候府后来又经过一场被暗杀的大祸,满门三百余人一夜之间被杀,自此就没落了去。当时这件事情皇上也是追查的,最后没查到凶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文伯候府没就此绝后,而是遗留了自小被送去了天雪山习武的容枫一人,他如今学艺归来,要为国效力。昨日刚刚京,暂住在荣王府。所以,皇上和德亲王未曾见过他也不奇怪。”
“原来是文伯候府的后人!”老皇帝,看向台上的容枫老脸邃。
“怪不得他与景世长得有几分相像呢!原来是荣王府的旁支!”德亲王爷,也看向容枫,叹息:“当年文伯候府一夜之间被灭门,是百年来的大案,没有任何蛛丝迹。文伯候当年可是我天圣最有才华之人,恐怕不次于如今的景世。可惜随容王兄兵再未归来,如今一晃十年过去了,能有文伯候的后人也甚是令人欣。”
“不错!容王兄和文伯候离朕而去也十多年了!”老皇帝也是一叹。
云浅月心思一动,从台上移开视线去看向容景,只见他脸淡淡,眸光淡淡,仿佛老皇帝和德亲王说的不是他家的事儿。她秀眉微微蹙了一瞬,便转过去继续看向场中,正好对上了容枫向她看来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