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
“喂,你说下面那些人如何如何了?”云浅月坐了一会儿,又问。
“你可以去看看!”容景给一个建议。
“无聊!”云浅月嗤了一声,也闭上睛,坐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好奇想看看下面那些雕像复活了没有,遂站起,腾腾走了房门,从楼梯上向下看去,只见他们上来什么样,下面的人此时还什么样。她不禁反省自己和容景看起来真三六臂?至于这么吓人吗?有些郁闷地转走回了房间。
“下面的人都石化了!”云浅月走到容景面前,见他闭着睛,不声,一副没有兴趣询问的样,用脚踢了踢他“不会人命吧?”
“你还担心人命?我说不来了,是你非要拖我来的。”容景睁开睛看了她一,见她一副郁闷的神,笑了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废话!都到门了,不吃饭就离开不是我的风格!再说谁叫你看着那么诱人来着,你这副样百年罕见,自然要大家都看看,来瞻仰瞻仰他们在上的景世下了凡尘被染了颜。他们吓死什么?应该谢我。”云浅月仰着脸。
“嗯,是该谢你!我这颜被你都涂抹黑了。”容景意味幽地看了云浅月一,话中意思似是而非。
云浅月顿时瞪“是我这好好的一张白纸被你这黑心的给涂抹黑了好不?”
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这些年咱们俩谁将天圣上下搅得一团闹?谁的邪恶名声远播内外?谁纨绔不化嚣张跋扈人见人躲?谁让皇上疼云老王爷脚云王爷无奈?”容景眉梢微扬,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一噎,自然是她!
“我十年不府,对外犹如一张白纸。从府后见到了你就一直被你抹黑。比如在皇从夜天倾手中救你免除牢狱之灾,再比如灵台寺为了救你和你一起被关了地下佛堂,再比如关了你在荣王府半个月教你世却是没教好。如今这副样也是拜你所赐。保不住从今日之后这外面又开始传扬什么呢!”容景伸手扶住额,叹息了一声又一声,似乎极为无奈“我恐怕要被你害死了!”
“你本来就该死!”云浅月冷哼一声,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味,皱眉:“外面人自然是笑话你这天圣第一奇才沽名钓誉!还能传扬什么?”
“传扬…哎,不说也罢!”容景一副受了迫害的无力回天的模样。
“不说拉倒,反正肯定是说你,我好好的来,好好的去,什么也没,还能被人家说什么。”云浅月无所谓地坐回榻上,闭上睛,开始想荷叶熏。想着那掌柜的怎么就这么慢还不端上来?
“传言最为可怕,一件实事能扭一百个弯来。如今外面的人虽然笑话了我,但估计大也跑不了你。毕竟如今你的名又因为今日和皇上请旨赐婚更上一层楼了。”容景又:“不过照如今这沸沸扬扬的情形,容枫又是个面薄的,估计就算皇上同意,他也不敢娶你了。哎,我还等着你嫁给他给我端茶倒晨昏定省喊叔叔呢!如今看起来好似难。”
云浅月消退下去的火气一听这事儿又腾地窜了上来,恼:“能不能不说?”
“你不是要听关于我和容枫的关系吗?怎么?如今我连提你都不让我提了?”容景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云浅月“早先在较场信誓旦旦说非卿不嫁难都是假的?是谁说她的心比真金还真,原来就是转就变卦?这就是你的比真金还真的心?”
云浅月被堵得心一哽,瞪着容景不说话。
“当时我那侄看到有一个女对他如此倾慕非卿不嫁的决心想必很是兴快动,若是发现让他喜动的女居然是一个尔反尔有无心朝令夕改胡言语轻易虚言糊人玩人情的人,你猜他会作何想?”容景又笑问。